,二公子来的太快了,没来得及说话,“窃贼”不得不落荒而逃。可是为什么他会来王府偷画,他虽钟情于丹青,但从来光明磊落,更视金钱如粪土,何况他知道自己在惠王府。
不明白呀,不明白,程唯明承受着三重拷问,本身坦荡诚恳的性格容不得他心藏疑惑,二是多年的信任与默契在今夜骤变为猜疑的焦点,还有老师惠王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他坐起身来凝视窗外。
翌日,惠王府府门大开,许多昨日未能上府拜寿的官员眷属今日又待鱼贯而入,王府里再度笙箫鼓鸣。
大理寺少卿王大人却有点坐立不安,一早起,就听到来报,昨晚有人在王府周围听到人声鼎沸,好像有贼人入府盗走了什么。王大人自不敢怠慢,立即令衙役整装待命。惠王府的事谁敢不上心。可是,王大人心里也犯着嘀咕,竟然有人敢闯戒备森严的惠王府还在太妃的生辰之日!王大人摇摇头,不能想象,可惜大理寺卿卢大人今天兴高采烈地去王府喝酒去了,否则,王大人会抓住他把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倒出。
现在,王大人烦躁地在公堂里来回走动,这惠王府并未报失,大理寺怎好有所举动,只能等待府中来人,然后妥妥当当地把事办了,可怎么就没人呢,今日的大理寺怎么就这么安静。王大人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叫来一名领头的差役,告诉他赶紧前往惠王府打探,顺便看看卢大人在哪里。好久,差役跑回报道:“王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卢大人还在那里喝酒呢。”
少卿大人听罢实在坐不住了,带了两名亲信来到府门前,探头张望,恰好,王府薛明朗公子正送人走出大门。这王大人和明朗有幸一起喝过酒,所以认识。明朗一见少卿大人,立即明白,他笑着迎上前道:“寸甫兄,怎不进府喝杯酒。”
王寸甫亦笑道:“明朗兄,王府大宴,我怕有闲杂人等不守法纪惹是生非,搅了太妃,王爷和各位大人雅兴,故四处巡视。”
“王大人果真非同一般,难怪深受朝廷信任,不似我等,每日只知吃喝玩乐。不过大人,这京城是应该加强巡逻,就像昨日就有人闯入府中行窃,不过他运气欠佳,刚进府便被发现。”
“喔?明朗兄,那贼人现在何处”
“王大人,我们已经把他放了。”
“放了!”王寸甫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薛明朗。
“是的,”明朗笑眯眯地说,“此人家境贫寒,上有老母卧病不起,他原想昨日府内一定收到许多价值不菲的寿礼,冒死行窃,就想盗得一物换成钱财,好为母亲请医买药。你想想,老太妃那听得这些,不仅要放了他,还许了他十两银子,让他给母亲治病,连说“”难道一片孝心”。”
王寸甫目瞪口呆地听完明朗叙述,不知该如何接话。
明朗见对方尚未反应过来,便又热情地说“寺卿大人在里面喝酒,大人何不也去热闹热闹。”
王寸甫连连摆手:“谢了,谢了,今日当值,不能给老太妃请安了。”
大理寺少卿就这样被薛明朗打发了,可他却无法消除来自华昭宫深深的疑问。
今日一早,太皇太后便知晓了此时事。
“王府失窃!”大病初愈的太皇太后还只能斜靠在床上修养,说这话时,宫女们正服侍进早膳。太皇太后停止进食,她盯着想她禀报的太监问道:“知道丢了什么吗?”
太监摇摇头道:“据说是幅字画,王府还把人给放了。”
太后微蹙着眉,:“这王府的宝贝可是真多,见人就有份了,改日哀家也去见识见识。”,她又问道:“皇上知道吗?”
“陛下也听说了此事,不过并未多问。”
“是呀,他是顾不了这些细枝末节。漠北使团就要进京了吧?”
“回太皇太后,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