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阿风说,“我没什么可说的,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不要让我再重复了,你把我和各族族长长期计划要树立的人类一夫一妻制的榜样婚礼搞没了。”男人截住走到殿门边的他,“讨个解释不过份吧?并且我明天打开门,也要给众人一个解释的。”
阿风把右手藏到身后,无名指上的血环早没了。
他考虑再三,不能再提血婚的事,不能再引精明的那拓的怀疑。
“我”他说,“根本没有什么血婚,我只是开了个恶劣的玩笑而已!”
男人眯眼看他,“开个恶劣的玩笑?”
“我,”阿风恨死了这种什么话都不能说的可恶境地,“对!”
“说不说?”
“我该说的都说了。”
那拓二话不说抱起拳打脚踢的他,穿过长长的内殿,将人丢在红床上,还没等他挣扎起来,白色的衣袍立即覆其身上。
“那拓,你别激动。”阿风抵着男人剧烈起伏的胸口,看来真他气得不轻。
“你当着众人的面说我们举行过血婚,那么,我们就是夫夫咯?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那拓说着扳开他缩在一起的肩膀,“你是不是早是我的人了?”
现在想来,那次醉酒抱他时,总感觉跟他的身体极为契合,越到后面越趋于至臻之境。
可恶!为什么没有一点记忆呢?
这个人明明对自己有很深沉的感情,为什么自己对他却只有好感c信任而已?
见他不答,男人俯身贴着他的肉就吻,带着愤怒与狂暴的热气不断喷在的肌肤上,惹起一片鸡皮疙瘩。
阿风拼命往后仰脖子,双手乱抵着男人的下巴,不停叫喊:“那拓,你冷静点!”
那拓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突然动作停滞了。男人低头看向被捉住的手腕,那一截白暂的细腕上,赤祼祼的套着一串异常扎眼c红通通的火珠。
人类王稍稍直起身,这串火珠像一记狠厉的巴掌,一下打醒了他,理智又一丝丝回到脑海里,“你跟火神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祂从来不离身的火珠会在你手上?”
阿风拼命往床另一边爬,男人哪里给他机会,扣住他的腰往下一拉,压上去,“说啊!”
“没关系!没关系!”
“没关系,会给你这么重要的贴身之物?!”
“不知道,不知道,放开我!”
阿风敷衍含糊的话和行动彻底激怒了那拓。这小子搞砸了他的婚礼,搞砸了人类向神宣示独立的关键一步。嘴里说着要专一,是自己的人,却到处沾花惹草!
那拓去扒火珠,发现怎么扒都扒不掉。听说神物上面附有神的意念,这种东西,只有神指定的人才能扒下来。
“把它扒下来。”
阿风此时想起以前差点被花族流氓强和上次男人醉酒强抱的记忆,现在又被男人强压在身下,男人的怒气和热气通通压下来,使他整个神经都处于抵抗排斥状态,一时半会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扒下来!”
那拓这一嗓子终于把他从混乱中吼回点神志。
他呆呆转过目光看到对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手上,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到火珠,隐隐约约弄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男人看他摇头不肯拿下火珠,脑子熊熊燃烧的分不清是怒火还是妒火了,按着他的头,撕其衣袍。
阿风的脸陷进被子里,哼哼唧唧没能哼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拓双眼半眯着,射出的精光冷硬c强势,脸上有点潮红,薄唇狠狠地紧闭着,单手撕衣的动作相当狂暴。
阿风从来没被这么狠厉收拾过,疼痛漫延四肢百骸,当男人放开他的头时,他的喉咙里已喊不出一个字来,只余似小动物的破碎呻吟声。
男人起先是拿他发火,后来看到他身上被弄出各种青紫红痕,心里闪过一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