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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说完了?”启风用审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拓的眼睛。     那拓的眼睛没有丝毫飘动对上去,动用他俩之间所有的信任说,“对,说完了。”     “没有其他要说的了?”启风不死心的补了一句。     “没有。”那拓的眼神没有动。     启风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充满失望,懊丧和痛心,没有一丝情谊,它已经被公然的谎言撕毁殆尽。他不再开口,冷漠擦过那拓身边,走出大门。没有任何告别的语言和动作。     那拓立马明白,启风全知道了。他拨打启风的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按掉了。     等了一周,那拓并没有来找启风,但局势发生了微妙的改变,这些变化的矛头逐渐指到启风头上,迫得他反复深思熟虑后,他苦恼的吞下最后一口烈性白兰地,硬着头皮走进那拓的宅邸。     启风的眼神扫过人群,在一个人身上停留了一秒,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垂下睫毛听身边人说说笑笑。     那个男人看向他的裸的火辣滚烫的眼神,让他感觉到在大庭广众下公然被冒犯,他简直无法相信,女子才会感觉到的情感竟然会落到他的身上,这令他有点不舒服。     如若换了别人这样的看他,他可能会直接抡拳挥上去,但是这个人,这个陌生的人,不他没有勇气再向他所立的方向瞟上一眼。     这些人,这些嗜酒如命,只知交际享乐的上层蛆虫,把他灌了个彻头彻尾的歇菜。好不容易挣扎着在侍从的搀扶下踉跄着走进洗手间。他挥挥手打发掉侍从,摸着墙壁往里走,这仿玉石的墙壁看上去东倒西歪的,让整个脑袋都是晕球的。     启风扶着墙壁走了五六步,摇了摇沉重得简直抬不起来的头,这他丫的没事把厕所整这么大干什么!     刚好手触到洗手台,感觉突然从背后窜出一股强劲的蛮力,启风那昏沉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就被卷进了厕所隔间并下了锁,同时外面响起三个男大咧咧的说话声,听声音他们也有些醉了。     启风迷蒙的抬起眼,打算看清楚他妈的是哪个二百五把他卷进隔间来,又他妈的是为了什么事拎着他的领口不放,谁知面前这个高出他半个头的人,稍稍错开他挥腿在马桶上挥了挥,强力的冲水声立即响起来,醉意朦胧的眼睛还没分辨出对方的脸部轮廓,下一秒自己的头被粗鲁的捧住,启风的瞳孔急剧的收缩,但是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半点都转不过来。     身子本能的抵抗起危险,双手死劲的推拒着压上来的高大人儿,口腔里似乎要溶化掉了,浑身又难受又燥热。他渴望水,渴望林涌,渴望尹佳,渴望能让他感觉到安全的东西和人,但是他妈的,那些人在哪儿啊?     钳在腰上和后脑勺上的铁臂狠狠的将他扣向那具血脉贲张的躯体,他所有的抗拒在这强势的力量下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第二天早上,当启风以部队里训练的生物钟准时在六点睁开眼睛时,他快速的扫视了一圈身边的环境。发现了他身边还在睡觉的那拓,他感觉很不好,身体感觉很不好。他轻轻的掀开被子的一角,证实了他预料的最坏的事实。他咬了一秒的下嘴唇,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挑起地上被撕成布条的黑衬衫p;p;p;p;p;p;p;p;,他在心里诅咒了一句,拿起那拓的黑衬衫,自己的军衣,还好,只是崩了一二颗纽扣,军裤,踩上门口的军靴,迅速推开门跑出来。     他不得不请假,因为不但行走困难,头痛要命,而且他还发高烧了。     林涌中午带饭和药来看他,舀着粥放嘴边吹吹伸到他嘴边,“嗨!真他妈的神奇,你竟然会有发烧的一天。十多年了,每天壮得跟牛一样的。”     “你以为我是你啊。”启风艰难而嗓音沙哑道。     林涌把那匙粥塞进他嘴里,“是我不是挺好嘛。又有爆发力又有威慑力。”说着他半举起手臂在黑衬衫下面鼓出一坨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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