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蓝把她给安排在启风以前的房间里。罗立欣拉着启风在房间里聊了很久。最后苍蓝忍无可忍敲门去提自家老婆。
刚关上苍蓝这边的卧室门,他就将启风按门板上,低声说,“你知不知道你是谁老婆啊,大庭广众下跟她搂搂抱抱,我念你们死后重逢忍了。现在在我家还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把你正牌老公丢一边啊?”
启风扑哧一声笑了,捏了捏苍蓝气冲冲的脸,“我去,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这醋你也吃,是不是太可爱了。”捏捏再捏捏,这样的司令超可爱的。
苍蓝扣住他的手,扳过他的头,重重吻下去,小东西真是没有觉悟,他都要气炸了,他还能开玩笑!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宠他了?他越想越气,因此吻得更凶。
启风都被他吻得大脑缺氧。这疯子啊!
“别这样,”启风急喘着粗气说,“她是我妹妹啊,因为我吃了很多苦。”他轻轻捏着他的耳朵轻声哀求。
苍蓝抓下他捣蛋的手,狠狠咬了口,“哼,那要某人自觉,有分寸吧。”
“嗯。”
苍蓝去洗澡时,启风划开手机。他很想打个电话给宁澈,甚至很想现在冲到他身边,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第一次感觉好无能为力,好无助。
宁澈这时候或许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吧。
如果他不回恒诺,如果他不报仇,或许宁国威就会不死了吧?
但是看看今天在法庭上宁国威做的一件件条条,哪一点值得宽恕与饶恕。
诶。父亲,我做错了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敌人死在自己面前,为什么没有一点点解脱的畅n,恰恰相反那么压抑。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在想什么?”苍蓝边擦头发边将电吹风放他手里,自己坐到沙发前的地毯上。
启风打开开关试了下热度,往他头顶吹起来。
“今天宁国威走了,我并没有半点开心。我不知道为什么?”
苍蓝将头靠他大腿上,捏着他的脸说,“因为你善良。”
启风皱了下眉,“不是。”
“那你觉得是什么?”
启风从他头底下拉出一缕中长发,随意吹着,“不知道。”
苍蓝又捏捏他的脸,“我的老婆真可爱。”
“哎呀,你别捏我的脸啊。好讨厌!”启风一把把他推起来,往他头上乱吹一通。刚才想到宁澈时的郁结心情消散了不少。
苍蓝抢过电吹风关了,蹿上沙发紧紧抱住小东西,“怎么样?今天终于看到沉冤招雪的曙光,开不开心?”
小东西戳着他的锁骨说,“说了看到宁国威那样我并不开心,只是觉得压抑。”
苍蓝将他摇了摇,“我是说你家冤屈得到伸张,你开不开心。”
启风想想,点点头。
“你开心我就放心了。”
“宁国威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苍蓝想了想,“诶。这真不好办。他们家的事没审判下来,都不知道要把他按什么身份来下葬。”
启风把头埋进他怀里,声音有点发颤说,“能不能不要将他按叛国贼处理?”
苍蓝拉起他,“为什么?照现在来看,他就是叛国贼。”
小东西在他怀里抑起头,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点哽咽,“我不想他也像我父母一样葬在无名公墓里,子女都无法找到坟墓祭拜。”
苍蓝在他唇上亲了亲,“我老婆好善良。”
启风偏头靠进他怀里,紧紧回抱他,“我不善良,只是不想宁澈更难过。”
司令摸着他的头,眼里有一丝不悦闪过,但是他没在这时候多说什么。
“我最多答应,不给他葬在无名公墓。给他一个有姓名的坟墓,最多。”
启风想想,点点头,“嗯。”
苍蓝在他脖颈间嗅了嗅,小东西洗了他的沐浴露,穿着他的睡衣,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