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小妹有些话想跟世兄聊一聊,不知世兄是否有暇?”段一娘的眼睛老在我脸上打量,不过很快又说了一句让我不由得一呆的话。
“有空有空!”泥玛,老子嘴都没张,哪来的声,恶狠狠一回头,就看到脸上挂着猥琐笑容的李世民总我不停的挤眼,还一副为兄弟两胁插刀的忠勇表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丫的是条祸害,害的本公子当初还以为这丫的品性纯良,看样子也仅仅只是表象,指不定骨子里边也跟本公子一般节操掉一地的主,呃,呸像本公子这样表里如一的君子岂是这个过期正太所在相提并论的?
在那李氏三兄弟带着诡色的笑脸欢送下,在那李家姐妹还有那几个闺密好奇的目光下,本公子只能硬着头皮,随着这位身姿绰约,步态轻盈的冰美人朝着那河滩方向行去。
漫步在那河畔,已然离人群渐远,和风吹拂着柳树的沙沙声应和着那流淌的河水,而远处的河岸旁,时不时有那种衣着奢华的世家勋贵子弟纵马狂奔疾行而过,甚至还有女性也同样不甘示弱地催打着坐骑疾驰而行,挥洒下一串串犹如银铃般的欢笑声。
看得我不由得连连咋舌,看样子,隋唐时期的女性果然很剽悍,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形容在这个时代也很适用。
“一娘,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我在那棉软的沙滩上停住了脚步,嗅着那含着蓬勃生机的空气,眺望着那对岸的年轻男女,还有那更远处起伏跌宕的山峦,心胸仿佛也一下子开阔了起来。
“世兄,前日,家兄去了汝府上,可有此事?”段一娘转过了身来,那双犹如浸润在冰水里边的黑宝石,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没错,汝兄段纶的确于前日登门。”我转过了脸来,正视着这位段一娘,很漂亮的姑娘,身高也不低,怕是都快有一米七了,反正站在她的跟前,我只需要平视。
“听家兄言,你对我段家多有怨愤之言,且出言无状,还大言不谗扬言退婚,可有此事?”段一娘定定的望着我的双目,语气仍旧显得颇为淡然,仿佛是在说一件与其毫不相干的事。
听到了这话,我不禁笑了起来,心里边很复杂,是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堵,看得出来,这位段一娘很理智,也很淡定从容,但是,言语之间的那份自信还有不容置疑让我很心烦。
“一娘你觉得你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反问道,目光再次移向了其他地方,不太习惯跟太漂亮的女人打交道,不是说我有漂亮妞恐惧症,而是在前世见得太多的漂亮妞与高富帅那点事,一向在潜意识里把自己当作丝的我,不习惯与漂亮女人太过亲密。
“世兄什么意思?莫非你觉得我兄长会刻意的搬弄是非不成?”段一娘的声音陡然间冷了下来,语气也越发地尖锐。“至世伯亡故之后,小妹却一直希望世兄莫要忘记了世伯的功勋和业绩。家父与家兄也多次劝小妹,可小妹终究是信诺之人,一直期望着可是这几年以来,你武无建树,文无可取,如今,已将及冠,不但丝毫没有觉悟之心,反而对前往汝府上探病的家兄说出了那样无礼之言,你让小妹如何看待你?”
“汝兄会不会搬弄是非,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我冷笑道,转过了脸来,望着骄傲得一如冰山雪女的段一娘。
那张原本粉白细嫩的脸颊上如果之前只是浸过雪水的花瓣,那现如今,就是刚从万载玄冰中捞出来的一块寒玉,冷若冰霜,寒气逼人。唯有那双瞍,透溢出截然相反的怒火。“长孙无忌,你,你实在是太让小妹失望了。”
这话让我原本平静的心情陡然升腾起了难以压抑的怒火,还有一丝没来由的心寒,或许,这一丝心寒,是那长孙无忌消失在这个世界这个时空,留下的一丝执念。冷冷的看着段一娘,我凉笑道:“我从来就没有奢望过你们段家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