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国的在。
晏嫣把电话打给了崔保国。
电话接通了。
晏嫣慌张中说:“崔叔叔,景董被抓了,我怎么办?”
“什么你怎么办?怎么办得问你自己啊?”崔保国大概也是刚知道景亚鸣被抓了,但平时笑容满面,非常温和的崔保国,说话的口气冷得结冰。
“崔叔叔,我不知道怎么办?……”
“小姑娘,这一大早的,你一个外人跟我说这话不太合适吧?究竟怎么办,你自己赶紧想办法,再有,不要给我打电话,也不要乱给不相干的人打电话,ok?”
崔保国说完就挂了电话。
晏嫣最后一根稻草都没有了,崩溃得头嗡嗡得更厉害了。
这时夏雨季的电话打给了晏嫣。
“是我,是不是知道景亚鸣出事了?别慌,你又没有做什么,估计麻烦找不到你头上。什么?杰克?你管它做什么?景亚鸣的妈妈她把杰克带回去养啊,她家的狗也轮不到你担心。我还有事,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吧,有事电话我就是。”
晏嫣听过夏雨季的电话,心里稍为镇定了一点。
在古城,景亚鸣被抓起来的事情,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微信里更是风起云涌,笪春山居然不知道,真是醉了,搞不懂,她还是知识分子不?看书看报不?喔,错了,景亚鸣还没有提起公诉,更没有宣判,在党报及正规渠道是不可能有景亚鸣被抓起来,犯了什么罪的定性新闻的。
敢情笪春山只看党报?
其实,她也不看党报。
不看晚报,也不看任何风格的报纸。
因为,因为什么呢?因为她是一名总编辑,社长,她有看不完的书稿,论文稿件,而且她是一个近视非常严重的女人。
还有一件事,她那两天手机坏了,正准备买只苹果手机。
没有手机,微信就看不起来。
在大学里工作的人,社会上的消息听到的相对迟了一点。
象牙塔向来就是这样的。
无端的,春山想到了景亚鸣眼睛里的泪花,元宵晚宴时他唱《生来彷徨》,他的灵魂在酒醉后开出了罪恶之花。
这样的男人算不算是一个坏人,如果算,他对自己有过什么伤害?哦,如果说他是国家的罪人呢?那么像春山这样的人是不是应该同仇敌忾?
春山在闹市区一条纵深的小街上,找到了一家小电脑店。这家电脑店现在经营手机,维修及卖各种贴膜及手机配件。
很早的时候春山来贴过一张膜,移动大厅一张膜50元,这里只要25元,关键是质量不错。
春山把手机递给小老板,小老板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很胖,站起身来才知道他是拐子,听说是从前遇到过车祸。
劫后余生。
小老板把春山的手机拿到手里,问一声:“我拆啦?”
“嗯?”春山不明白,手机要维修,当然要拆,他为什么要这样问。
大概15分钟后,上老板把手机递给春山说:“手机没坏只给你换下零件。”
春山对电器、机器一类特别无知,也特别没兴趣,她答道:“换,多少钱?”
“120元。”
春山说:“手机打开后,我扫微信红包给你行不行?”
“行啊,怎么不行,只要是钱,什么渠道都行。”
小老板给春山把修好的手机调整了一下。
“哟。”
信息,好家伙,春山的手机一开,微信上景亚鸣居然来了两条微信。
那天晚上,在元宵节晚上的饭桌上,春山因为说了“从前慢”三个字,得到了特许,景亚鸣让旁边一个长头发的美女拿他的手机,跟春山加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