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衣,见着秦丰这么说,强捺住笑意来!人家实诚的说出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大师姐夫倒是狡诈的很,说个假名字来诳人家! 秦丰眼睛眨着不停的,看着青衣,生怕她性子太直了,直接把真话给说出来! 晁错自是没有察觉到秦丰的小伎俩,点了点头,就指着周围四处人潮上涌的士子笑道“贾先生马上就要过来,你看这些士子们,都急色匆匆的过来!” 秦丰微微一诧着道“怎么这么多人,没想到贾先生着蜀地这么出名,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一旁的张晖,闻言后,不无的出言解释道“今年不同往时,贾先生作为文坛词首,昔日不过是寄情于山水之间,吟诗唱赋;但太后已经下令征召,启用贾先生为朝廷太保,今日词会,怕是要选出新的文坛词首,如此盛况,自是引得大家蜂拥而至!” 秦丰点了点头,一旁的青衣闻言后,眼神之中眉飞色舞的,立马拉着秦丰的胳膊摇着,意图不言而喻! 晁错见着青衣摇晃着秦丰的胳膊,倒是猜出两人的关系来,他浅笑一声道“张兄与令夫人伉俪情深,倒是让人艳羡不已,一会儿正好可以一见贾先生风采!世人常言贾生才调更无论,他的词句,老少皆懂,今日难得一遇的盛会啊!” 秦丰闻言后,刚要出言解释这青衣的身份时,青衣却脸带胭脂红晕,大大咧咧的她,竟然表现出一副少女独有的矜持,她微微躬身拜道“多谢先生好意,我家夫君,也是深谙诗词之道,今日来了,倒是可以试试,一展才情!” 青衣在说出“夫君”这两字时,不无的顿了一声,羞涩的她宛若刚刚初婚的少妇秦丰见状后,不无的一手抚着额间,这青衣早就想见识自己词赋之能,今日有机会,她焉能错过? 果不其然,晁错闻言后,不无的眼前一亮来,笑声间道“哈哈,没想到啊,张兄竟然与我志趣相投,一会儿我们三人当携手共进退,不枉来此一遭啊!” 张晖“是啊,若是能够成为新的文坛词首,也不枉七尺男儿来世上走一遭了!” 这两人兴趣正浓,秦丰此时若是要出言退出的话,怕是极为困难的!他不无狠狠的瞪了青衣一眼,然后笑声道“君所愿,不敢违尔!” “好!” 几人虽是初次相识,但很快的就打成一片!晁错与着张晖直接的坐过来,看着行色匆匆的士子们,不无的指声道“张兄,你看那里,那群身披芷草,佩戴秋兰的士子们,想来是荆楚人士,没想到贾先生名震四海,连荆楚人士也慕名前来!” 屈原在离骚中有言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因此,荆楚之地传袭“骚体赋”,自是装扮的与诗中的无异! 青衣见状后,不屑一声道“楚辞诸篇,尽是山鬼、神女虚无缥缈之事,如今看了楚地士子的装扮,当真是上行下效!” 晁错见着青衣这么批判楚地士子,不无的眼前一亮道“夫人之言,字字珠玑啊!昔日大秦帝国,始皇帝雄才伟略,到最后追求虚无缥缈的长生之道,落得个身死后,帝国分的下场!如此虚无缥缈之事,楚地士子还乐此不疲,着实令人费解!” 秦丰听到这话后,不无的浅笑一声道“兄弟,慎言啊,我等身为大汉臣子,前朝之事,还是少评论为妙!” 张晖对此插嘴道“张兄有所不知啊,他晁错若是不一舒心中所想之言,那就不是晁错了!” 晁错嫉恶如仇,一生性子耿直,为官之上,更是为此得罪了不少人,在七国之乱发生后,皇帝准备杀他以平复诸侯怒火时,整个朝廷竟无一人为他进言,做官做到他这种程度,也着实厉害! 想想万恶如秦桧的恶贼,还有万俟卨这样的同党,他当真有一种悲哀! 秦丰晃神之下,晁错倒是不以为意的点着头笑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当是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而为,若是事事小心谨慎,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青衣见着晁错话语之间,狂放不羁,不免斜瞟了他几眼来!趁着空隙时间,她不无的在着秦丰耳畔间小声道“大师姐夫,此人说话目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