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屋桌子上放着的几匹绸缎,冰月撇了撇嘴,还不如直接送银子呢,我又不缺衣服:“七彩,这些缎子值钱吗?”
“当然了,听老管家说这些可是祁国国主跟南宋国丝绸世家特制的,就这么几匹全在这了。”七彩听老管家说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既然这么贵重二少爷为什么要送给郡主啊,二少爷又不喜欢郡主。虽然这个事实很难以让人接受,不过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七彩倒不会自欺欺人。
“bingo,那你拿到绸缎庄看看这几匹缎子能卖多少钱,全给我换成银票。”冰月把手中的那盒子珠宝也放在了绸缎上面,“这盒珠宝也拿去卖了。”这些东西那么沉,还是银票轻便一些吧。
“郡主,这可是二少爷赏赐的,会不会不好啊?”
“谁稀罕。”站起身看着七彩给梳的发型,漂亮是漂亮,可是太繁琐了。
冰月摇了摇头把头发又给拆了,从新梳了个马尾直接吊在了身后。
看到自己梳好的头发被郡主给拆了,七彩不高兴了:“郡主,你这样会不会有点不伦不类啊!”简直就是不伦不类。
“不会啊,蛮好。”懒得搭理七彩,冰月就径直走了出去。
感受到夏日盈盈的阳光,冰月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正在院子里下棋的印希和相遥听到动静,同时停下了手望向了冰月。
“你们吃饭了吗?”冰月走到两人身边,看了看下到一半的棋,什么都看不懂,于是坐在了一边。
相遥点了点头:“午饭也已经吃过了,七彩已经帮你留饭了。”
冰月撅着嘴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吃剩的。”
“那不是剩的,是七彩做完了先盛出来的。”印希看不下去了,开口解释说。
“再热一遍不就是剩的吗!”冰月的概念是除了刚做出来热乎乎的之外就都是剩的。
“你不吃也可以的。”这句话只要印希和冰月两人听得明白。
冰月狠狠地瞪了印希两眼:“你什么时候那么帮着七彩说话啦?你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了你?是谁让你可以不做乞丐?不用睡大街?是……”
“是你是你是你行了吧?”印希把手中的棋子重重的放在了棋盘上,“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拿这些事儿来堵我的嘴?”
冰月也来劲了一下子从凳子上蹿了起来:“不行,你话都说出来了还能收回去啊?我的心已经被你给伤害了,你以为一句话就能挽回啊?”
“那你想怎么样?”相遥也觉得郡主有点不可理喻了,很简单的一件事让她越弄越复杂,“印希不就说了一句话吗,至于吗?”
“当然至于了,他的话损害了我的名誉。”名誉和尊严比冰月的性命还要重要。
相遥哭笑不得了:“这里只有我们三人,怎么会损坏你的名誉呢。”
冰月指了指四周:“怎么会只有我们呢,这外面到处都是祁煜的人。”
站在院外大树上的追风听到冰月的话一个趔趄从树上给摔了下来,缘月紧跟着从另一棵树上跳了下来,看到追风非常不雅观点的趴在地上,缘月用脚踢了踢他:“死了没?没死赶紧给我起来。”真是丢人。
院子里的冰月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笑得坐到了地上:“笑死我了。”
相遥和印希互相对望一眼,有什么可笑的?
冰月从地上起来不停的用手捶着胸口:“小样儿。”然后走到了院子门口,看到刚刚要离开的追风和缘月,冰月叫了起来,“追风,缘月,回去跟你家主子说,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装作不知道,不是我看不见你们,而是我压根就懒得理你们,知道吗?一字不落的说给他听,啊!”
追风和缘月灰突突的走了,缘月边走还边用手捶打追风,冰月还能听见缘月责怪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