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杏家里的情况,伏廷早就一清二楚了。明知故问,也只是想试探她的态度。
是的,因为她最近很奇怪,至少,有什么事改变了她。
伏廷凌然的眼睛微微一眯,注意到了她手上的那只腕表。他默不作声,把心里的那股子感觉悄然按压在心中。却再抬眸时,一滴雨水直直的落入了他的瞳孔里。
他快速的眨巴几下眼睛,苦涩的感觉还没消退,倾盘的大雨便把他淋的懵然。他陡然站起身,目光所及,是江徽杏瘦弱的身姿被暴雨击打的无所适从的样子。
“别再置气了,快过来。”
他说出口的话只一瞬就被暴雨卷走了,了无踪影,靠近湖心的女人不知怎么的是脚崴了还是如何,一时身子一歪。
男人眉心一皱,三两下便脱了鞋子,直接下了水。他抓住那女人的胳膊的时候,根本就不带刚才那样似的商量,直接把她带上岸。
走到一颗可以躲身的大榕树,那只搂腰的大手才松开。江徽杏瞟了眼他,红唇抿了抿,似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出口。但未几,一件湿湿的衣服就从头而落,把她罩住了。
那一股子的味道亲切又熟悉。只因两年来这股味道都沉浸在她的生活里。
江徽杏脸上一红,紧接着又是一次不悦的抿唇。男人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出声道。
“你最好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再决定要不要把我的衣服拿下。”
白色的衬衫因为雨水的淋湿,湿哒哒的紧贴在身上的皮肤,内衣在那一层布料的下面隐隐若现。
江徽杏一噎,便紧紧搂住了衣服。
伏廷瞧着她,眉眼温煦。顺手,把她的竹篓接过来,里头是几条滑溜溜的泥鳅。
雨停了,两人原路返回到了家。
江徽杏推开了家里的木门,进去里面换衣服。再次出来时,就见伏廷穿着一件单衣,在水井的旁边帮奶奶打水,两人有说有笑。
她沉沉的吸了口气,站在门框边上看着几眼,心思暗暗。若是不考虑其他,伏廷做男朋友的话,是她的心之所属。
可惜,人生中有太多的不可能。
“杏子很小的时候,她老爸就因为吸了毒进了戒毒所,出来之后她妈就跟她爸离了婚。那时候她才两三岁吧他爸出来之后毒瘾没戒干净,在夜宵摊跟人起了争执,把人打成伤了重伤,赔了一大笔的钱还不算,这么多年也没能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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