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了门,倒是需要朱文昊带路了。李皓飞在这玄州城中,熟悉的地方也就是那么几个,除了西湖湖畔,就是王家了,至于那谈论诗词的地方,倒是打听过几个,却还从来没有去过。不过他做销售经理的时候,一周倒有五天是陪着人在这种地方耍乐子,没想到今天却沦落到要靠别人带路,实在是有些惭愧。
此时天色将暮,朱文昊拉住李皓飞道:“李兄,霸州之事不胜感激,兄弟我一定好好犒劳李兄,今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耍耍乐子。”
“朱兄别放在心上,都是兄弟该做的。只要能替朱兄承受痛苦,管他是什么地方。”李皓飞的笑着道。
朱文昊也是跟着笑了起来,二人看起来就像是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般,随后凑到他跟前偷偷道:“李兄此言有理,你听说过燕春楼没?”
燕春楼?李皓飞那日闲逛时恰好打听过,燕春楼是一条叫楚枫河边最大的一家青楼,里面的姑娘不仅漂亮而且都有些不俗的本事,比如,有的会唱歌,有的会跳舞,有的会品箫,诸多优点,不一而足。
“李兄你有所不知,燕春楼最近新来了一位花魁,今日便是她头一次露面。听说她不仅有天人之色,更有惊世之技,最为难得的是,听说还是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昨夜我去寻找灵感之时——,运气稍好,恰巧得知。”朱文昊大言不惭的说道。
李皓飞嘿嘿直笑,这朱文昊看来也是深知风月之精髓啊。
“这花魁真有那么好?朱兄,大概多少银子一晚上?”李皓飞缓了一会儿,笑呵呵问道。
朱文昊目瞪口呆,这李兄说话真是不是一般的粗俗,不过他倒也喜欢这种性格,甚是对自己胃口,便不以为意道:“这清官儿,就是卖艺不卖身,就算是你再有银子也睡不着。人家眼光天那么高,每日见过的风流才俊公子不知几何,可从没听说过谁能成为入幕之宾。”
李皓飞了解完之后心里不以为然,不就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嘛,这些事电视上演的多了,当即不屑道:“朱兄,不瞒你说。老子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什么狗屁淸倌儿,说的好听点叫花魁,说的难听点就叫在炒作的鸡,这青楼不就是咱们男人找乐子,寻灵感的地方吗?什么花魁,草魁,还不就是一个披着清纯外衣能歌善舞的婊子吗?只能看不能吃,我们男人还花那冤枉银子干什么?倒不如回家找本春宫图直接得了——。”
“哦,呃,李兄请问一下,,这少年和炒作的鸡为什么意思?”——
“炒作的鸡就是——打个比方来说吧。这青楼里的女子,明明就是让人睡的。青楼里的负责人却故意夸大其词,好好包装那花魁一番。待勾起男人们的兴趣之后,就会理所当然的图个奇怪,为见佳人一面双手奉上重银,然后青楼等到价钱到位,这所谓的淸倌儿就在出价最高的那位兄弟胯下了。”
有道理,有道理。”朱文昊顿生知己之感:“还有,这犀利图有什么意思呢?”
李皓飞嘿嘿一笑,在他耳边附和几句,朱文昊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惊奇道:“李兄真是博学多才!在下佩服,佩服!”
“我知道李兄口才了得,到时候若是那花魁真是传说中淸倌儿,还要劳烦李兄像个办法让我多亲近亲近才好!”朱文昊又略带几分腼腆道,两眼却已含猥琐。
唉,告诉你这傻缺道理了,既然你还要去送银子,那我也没办法。李皓飞心里苦叹一声,这小子反正有钱,不如给我一些算了。随即正色道:“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到时候我必定要费些口水,这个茶水钱——”
“好说,好说。李兄,这四十两银子你拿去喝茶润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朱文昊两眼放金光,拉着李皓飞的手道。
“呃,谢朱兄。可朱兄你太高看我了,只是你连那花魁姓甚名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