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却是最有创意的。”
这话说的,果真像极了他主子,嘴毒!腹黑!
我平复了下心绪:“这位仁兄,虽说我知道你家君上风流倜傥,但请你也不要太往你家主子脸上贴金了,接近他?我还不至于自虐到这个程度。”
那个邢夜脾气古怪又傲慢,还总是爱捉弄人,我怎么会如此自讨苦吃?
佩尽还是撇了撇嘴,一脸不置可否的样子,然后拨开竹林,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还不忘回头催促我道:“赶紧跟上。”
佩尽带我去的不是别地,正是我十多天没回去的大桑苑。
先去的大桑苑旁边的青玄殿,见得阶禹。
阶禹一见我下巴都要掉了,“你你这么多天跑去哪里了?这些日子你不在,你知不知道大家的伙食是如何的悲凉?”阶禹凄惨惨的说道。
头一次听到有人用悲凉来形容伙食,令我不禁好奇,仆吉和行伯这些日子究竟做出什么‘美食’以至于落得个如此评价。
不过,我这失踪十几日,突然回来不应该关心一下我吗:“阶禹总管,我觉得你该先关心一下我的人身安全。”
阶禹回了回神,似乎觉得我说的有点道理:“你怎么样?到底去哪了?”
兴许是为了表达对我的关切之情,阶禹还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看看我哪里有没有受伤。
阶禹手还在我肩头未放下,便听见屋外有女声传来,清脆动人却隐隐带着杀气:“哟,家里这是来客人了么?”
我回头望去,只见珠光翠影中,一女子扭动着腰肢,婀娜的走了进来。
那女子一进来,先是对佩尽优雅的行了行礼,然后走到阶禹旁边,揽上阶禹的胳膊,笑里藏刀般的说道:“这位姑娘是谁?”
我虽愚钝,但也反应过来,想必这便是我第一日进天寓宫时和阶禹在屋里吵闹的那女子,阶禹总管的老婆,凤尾鱼一族的长公主,如此看来,长相果真花容月貌,不过的确是极爱吃醋。
刚刚还气定神闲的阶禹此刻却紧张起来,‘倏地’将手从我肩上拿下来,然后满脸堆笑的对他娘子讨好似的说道:“只是大桑园的一个杂役,前几日失踪了,我当时不是跟娘子说过此事?“
阶禹老婆听闻此言,面目温柔了许多:“哦,便是她呀,诶,姑娘,你这些日子去哪了,可叫大家好找。”
我还未开口解释,一般的佩尽倒抢先替我答道:“她不小心掉到合虚谷了,幸得今早君上从北荒回来,从谷底路过,才将她救了上来。”
佩尽似乎是想掩饰我和邢夜独处十几日的事实,想是为了保护邢夜的名声。
我也不想多惹麻烦,便没做声当作默认了。
“哦。今日我听杂役们说道,君上失踪多日,今早才得回宫,但却带了一个姑娘回来,怕就是你吧。嗨,我还以为君上是看上哪家的姑娘想结秦晋之好,看来是误会了。”那阶禹娘子没了刚才见我的酸醋劲,却是一脸惋惜的表情。
“君上一向独来独往c潇洒肆意惯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不要妄自非议了。”阶禹二人听闻佩尽所言,皆点头称是。
佩尽又告知阶禹以后只让我做饲官,无需再做其他的活计,便离去了。
佩尽走后,阶禹的娘子满面担忧的绕着我走了几圈:“那麒麟兽性子暴戾乖张,发起脾气来,就是一队大行者们也降服不了它,这姑娘家小身子骨又怎能抵抗得了??佩尽不一向是怜香惜玉的吗?怎么这事却没考虑周全。”
“你就别多管闲事了,佩尽能在君上身边侍候,自是万事考虑周全之辈,如此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阶禹又转身冲我说道:“如此这般,你以后就不要做别的活计了,唉,只是委屈了大桑苑的众人,从前吃惯了行伯他们做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