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我死,但更想拿到木香袭人,就算我不愿意给,他们也没有损失,一开始就明确说出了千机是你自己要吃的,所以于情于理我不能迁怒他们。你沉下心仔细算好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说不定我真的会败。”
良久喜鹊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抬手替她擦眼泪,喜鹊躲开,“晚了,我去休息。”
到底还是和皇帝摊了牌,两个人坐在绛珠宫的凉亭中下棋,百花簇拥,木锦以慕袭的身份坐在了他的对面,平心而论南宫绛绝对是个优秀的人。
就是话本子里那种事事掌握在手心,杀人于无形心智似妖的聪明男人。虽然只是短短接触,但木锦清楚,这个男人看似多情其实无情。
他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所有人都可以是他手中的棋子。看上这样的男人注定是一场悲剧,他不会爱上任何人。
就算是素迎娘亲,在他心底大抵也只是特别的存在,但为了达成所愿,他也不会手软的加以利用。木锦其实不讨厌这样的人,但如果他利用了自己在乎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你用这么深邃的眼神看着朕,会让朕以为你也爱上朕了。”
“怎样才能放过喜鹊,你不喜欢她,就跟她说个清楚明白。”木锦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让喜鹊再这样沉沦下去。
“我倒是好奇,南袭夭有什么魅力,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木锦和南袭夭种种,只要他想知道喜鹊就会事无巨细告诉他。
这个女人为了讨南袭夭,曾包下整条街开花灯会,甚至前些日子突然出现的孔明灯,当时只说有人给了每家每户钱银和孔明灯,让他们连续放孔明,他没想到也是木锦为了哄南袭夭开心的把戏。
“南宫绛,请你放了喜鹊,跟她说个清楚。”
他挑眉,邪气横生,凤眼瞧着她,“我说清楚了,你就会开心吗?如果你开心,我就说清楚。”
她狐疑,转过身子就看到喜鹊站在走廊拐角,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们,她张嘴,“喜”
剩下的半句话被堵住,南宫绛吻上了她的嘴,木锦推开反手一巴掌,“你混蛋!”
他稳稳接住,舔她手背,“既然是你想听的,那我就说。”
“喜鹊,我不喜欢你,甚至很讨厌你,所以,滚。”
喜鹊身子僵直,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龟裂,面色煞白。一双眼睛紧盯他们,南宫绛在木锦没来得及反击的时候退开几步,“锦儿,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笑得恶劣,故意要让两人的关系进入冰点。他在离去的时候特意走喜鹊身边,笑意温柔,“你脸色很差,多休息。”
木锦饶是恨得牙痒痒也没用,男人潇洒的转身离去。他的每一句话都在误导喜鹊,是她在中间挑拨离间,虽然早知会这样,但看到喜鹊站都站不稳的时候还是难受的紧。
“喜鹊,听我一句劝,不要呆在南宫绛身边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就是吗?”
她为喜鹊擦泪,喜鹊狠狠甩开他的手,木锦着急,“如果我是的话,我们现在就不会变成这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让阿绛赶我走?”
“因为继续待在他身边,你的结局会凄惨无比。”
“不会的,阿绛是在意我的。”他刚才还那么温柔的跟她说话。
“他不会,南宫绛不会爱上任何人!他的心里只有皇位,他只是再利用你,喜鹊,现在死心总比以后后悔”
啪!
木锦的脸侧到一边,不可置信,僵硬转过头,却被她面上的难堪以及眼里的不甘和痛恨惊住,木锦恍然觉得,自家天真无邪的小喜鹊,回不来了。
木锦还是红了眼眶。
“凭什么?凭什么你总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