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你生性鲁莽,一定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找上我,看样子是我算错了。”
柳颜雨是个聪明人,要对付喜鹊有千百种法子可以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下毒是最笨的一个。
柳颜雨还没笨到那种程度,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木锦才许久不曾找上她。
“请说重点,谢谢。”把玩着沉香木雕成的花,凑到鼻尖轻嗅味道,淡香宜人,整个亭子都是那种味道。
“千机毒不是我下的,但药是从我父亲手中得来,她自己吃下去的,父亲说,如果你想要解药就献上慕袭名下的木香袭人。”
木锦知道不是柳颜雨的手笔,只是不敢深思喜鹊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说话间一个男人翩然而至,柳丞相看向木锦的眼神多了几分幽沉。
她是慕袭,以双重身份耍弄了他们所有人。
“怎么样?是要那孩子活着还是要木香袭人?”
木香袭人每年进账多少无人可知,但那绝对是一笔许家望尘莫及的数目。
士农工商,商为最后一位。但慕袭在垄断四国大半财力的时候开始,就已经站在了皇帝都无法撼动的地位。除非四强国合力驱逐将慕袭赶尽杀绝,但慕袭太神秘。而且那样也伤筋动骨,毕竟在这个年代来说,钱就是万能的。
谁能想到慕袭其实就是小小木家的嫡女,就是被许家悔婚的女子!
若早知道她是慕袭,说什么也不会想到用羞辱她夺取众人眼球博笑柄,掩盖许柳两家结合的恐怖力量。
可在慕袭面前,那股力量终究显得可笑。
他们给木锦考虑的时间,很贴心的先行离开。
夜半时分最寂静,木锦坐在床边,“喜鹊,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都会给你,何必折腾自己?”
现在的心情就像是知道自己一直觉得很乖的孩子,突然有一天做了一件自残的事情,让她摸不着头脑的同时也觉得心疼。
那可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别人不在意,可是喜鹊疼的时候最疼的还是她的心。
又或许她知道为什么,只是没勇气面对。
那天晚上木锦高烧不退,她又别扭的不愿意去床上睡,非要坐在屋顶上看月亮。木锦平常好对付,只要南袭夭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小表情她就乖乖听话。
只要一生病,就耍起病疯来,除非给打晕了,否则她说要拆房顶你要是不拆的话她能把地刨个大坑,然后把自己活埋了。
还带一边刨着坑一边嚎的。
咱们老百姓啊,今个真高兴唉嗨唉嗨咿呀咿呀哟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小白菜地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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