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他对自己那样的感觉了。
只要是韩之遇的要求,她已经开始有种,无法拒绝的冲动。
他想要的,她就想给。
这种感觉,绝对和对别人的歉意不一样。
她想他笑,想他好,想他每天都能过得开心。
但是……
“好痛,痛!”
一个一米九的英俊男人在地上一直耍赖撒娇,这样的反差萌,换做是谁都扛不住。
更何况,她真的很担心他的伤势。
“哪里痛啊?”
他喊疼喊得太真实了,连她都觉得本来就受了伤的腿脚变得也开始疼痛起来。
着急的想查看他的伤势,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在她来回翻找的时候,眸子一直在他身上来回转。
眸底浮起了湿湿的雾气,鼻尖和眼眶都是红通通的。
“哪里都痛。”
他只差没说要她亲亲才能起来了。
秦悠悠隐约觉得他好像有些夸张,但以为这是他为了让自己不要这么担心的掩饰。
又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关键的是,他自己不肯起来,她就算使出全力去扶,也扶不起来。
鬼知道再这样赖在地上,他的腿脚会不会怎么样。
一脑补着他坐在轮椅上工作的样子,她眼眶就彻底泛酸。
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把韩之遇一下就弄乱了。
“来,扶我。”
他声音褪去了刻意装出的撒娇,恢复了沉稳,但到底有些虚弱参杂在里面。
秦悠悠抹了抹眼角,把他的手绕过背部放在肩膀上。
就算她扶不起来也必须扶起来。
这个男人现在看着撒娇赖皮的,其实性子里倔得要命。
认定的事情就不会变,决定的事情,也不会因为任何因素走向其他的选择。
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印象中那么重。
她本以为使出吃奶的劲才能撼动他一些,却只是扶着他,就感觉到他自己借了她的肩膀,一下坐到了床沿。
“你……”
她嘴唇发干,对上韩之遇的视线。
“总统先生,您还好吗!”
身后的脚步声不算纷乱,但少说好几个人一起在门口焦急询问。
韩之遇只能让人进来。
“你……”
秦悠悠咽了下口水,看到韩之遇冲她飞快的眨了下右眼。
原来,他没受那么重的伤吗?
在医生们给他做紧急检查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外面等着。
其实她的腿脚也很疼,刚刚站着蹲着在地上陪他一起赖着的时候,都有种钝具刺痛的感觉。
她忍着没说,毕竟他比她更严重。
可是……
刚刚如果他真的受了像腿脚包扎那样严重的伤,绝对不可能借她的力气那么轻松就上了床。
也就是说——他在假装。
他在撒谎。
但不是对她。
不然他不会冲她眨眼。
所以她刚刚那些担心难过,都是假的吗?
她靠在墙边,心里泛起一阵情绪。
倒是谈不上生气。
反而松了口气。
而且他再怎么皮,再怎么逗弄她,也不至于幼稚到这个地步。
那他这样假装,是要做给谁看?
或者,并不只是给一个人。
“秦小姐,刚刚总统先生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