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锦衣卫胆子也太大了吧!他怎敢当着这么多建奴的面轰杀建奴将领,他不怕被激怒的建奴撕吃了吗?”
“是啊是啊!这锦衣卫也太强了吧!”
“他怎么敢这样做!”
“这家伙真强,老子都他娘的佩服他!”
“……”
秦锋的那做法不但刺激了身边数不胜数的建奴,同样的刺激了营寨上的明军,更刺激了略显憋屈的杜松!
当杜松看到这一幕后,不由喝道:“娘的,真他娘的痛快,这才是爷们该做的事!大丈夫该如斯……”
秦锋看着欲进攻而来的建奴们,双眸冷漠的环视四周,绣春刀猛然提起,中气十足暴喝道:“这代善是想死吗?”
那暴喝响彻云霄,锋利刀锋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光,秦锋这举动使得本蠢蠢欲动的建奴瞬间静了下来。
“住手,都给我住手……”
秦锋的暴喝刚刚响起,自远处传来一声铿锵之音,在听到那声音后,挡在其前面的建奴快速为其让出一条道路来。
秦锋顺着那通道看去,只见一年轻英俊男子,留着八字胡,金钱鼠尾辫束的整齐,身披白色战甲控马前行,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英气让人不敢直视。
秦锋盯着黄台吉看,黄台吉也盯着秦锋看,当余光看到秦锋马上所挂的‘代善’时,黄台吉说话了:“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黄台吉所问,秦锋嘴角不由扬起一丝笑意,道:“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讲这些吗?看你在建奴中威望挺高,这代善你是想让他活呢?还是想让他死呢?”
秦锋根本就不接黄台吉那茬,这主动权万不能被他夺去,那真是那样就不好玩了。
“哈哈,我建州女真何时有过怕死之辈,真要是死在这战场之上,也算是为我建州女真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
黄台吉当然明白秦锋那意思,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这么轻易的放秦锋他们走,他要试探秦锋的底线,也要搅乱秦锋的内心防线。
若是换个别人和黄台吉对话,这要不了几句就会露出马脚,可偏偏和他对垒的是秦锋,这老油子会这么轻易的露出马脚来吗?
“现在就是考验心理素质的时候,谁内心强大谁就能赢!”秦锋当然知道黄台吉说这些话的潜意思是什么,所以也在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告诫自己万不能有所紧张,一旦紧张那倒霉的就是他们。
这等场面的对话,范择,王大斗他们根本就插不上嘴,心跳的都快要蹦出来了,但表面上却没太大表现,因为他们还不想死。
看了看镇定的黄台吉,那深邃的眼神让人略显痴迷,但秦锋却不吃这一套,在战马上微动身躯,那绣春刀刀背轻轻拍在‘代善’的背上,刀锋缓缓朝其脖子处而去,左右掂着绣春刀,目光如炬,嘴角玩味的看着黄台吉,轻声讲道:“你说我这刀锋利,还是代善的脖子硬,咱们要不要试一试?”
说到这,秦锋猛然间从战马上站起,那绣春刀携万钧之力砍下,当着黄台吉那错愕的面孔,绣春刀是愈发的接近‘代善’的脖子!
我去,你他娘的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这感觉不对啊,怎遇到这个混不吝了
黄台吉怎么也没想到秦锋居然会当着他们的面要砍了代善,这是不想活了吗?这代善不能死,至少不能在我面前死去,不然这篓子就大了!
有争储之心的黄台吉很清楚,如果他对代善的生死是爱答不理的话,那将会引来种种谴责,而这对自己争夺储位是极其不利的。
四大贝勒并不是黄台吉最终的野心,他的野心是要带领着建州女真走向真正的辉煌,应该带领着建州女真鼎立天下!
有此雄心的黄台吉一直在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