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眼泪:“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到底还是不忍让他内疚,便说:“是胃疼,我今天没吃东西。”
“我也没吃,你去床上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煮面。”
葛言连澡都没洗就去厨房了,20分钟后端来一碗鸡蛋葱香面,我们俩你一口我一口的很快就吃了个底朝天。
“你快睡吧,我去洗个澡。”
我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流水声想,葛言心里还是有我的,要不然他会选择彻夜留在方玲那儿不回来,更不会碰我的。
这样想着总算心安了些,我打算以后不再去试探他了,而是给他相对自由的时间和空间,让他把方玲的事处理好。
我说到做到,这以后也确实没过问过,只是应葛言的要求,没把这些事对外说。
我一直以为方玲的离婚案进展顺利,直到丁书景找上我时,我才知道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丁书景打电话给我这天是周四,我正在核对账目,看到他的来电后我犹豫了一下,在快挂断时才接了起来:“喂。”
“梁嶶吧,我有事想和你聊,方便见面吗?”
我对丁书景家暴方玲一事恨得咬牙切齿的,颇没好气的说:“不方便,我在上班。”
“我就在你楼下,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我们可以趁午饭时间聊一下。”
丁书景都堵到我公司门口了,看来是非和我见面不可了,我想了想让他到楼下的餐厅等我。
我到餐厅时丁书景已经点了两杯饮料,他把菜单递给我:“想吃什么都可以点,我请你。”
“饭就不吃了,月底很忙,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给你。”
他恩了一声直奔主题:“你觉得我像是会打女人的男人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一开口就问我这个:“这个问题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正因为我心知肚明,所以我才问你。”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看过方玲的伤了,你们家就你c她和保姆三个人,不是你会是谁?总不至于是她自己打的吧?”
丁书景笑了笑:“你还真说对了,我和方玲结婚十年,别说打她,就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对她动过。我很爱她,所以听到她想回国定居后,主动放弃了美国的事业,和她回国从零开始做起。而她也很感动,说会让葛家拉我一把。后来我和葛言闹得不太愉快,但我也没对她对她怎样,可前些天她的律师找上我,说我家暴她,要和我离婚,我起初觉得莫名其妙,但在一番调查后我算是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哦?”我挑挑眉,“怎么回事?”
“葛言和方玲曾经是一对的事情你知道吧?”
“略知一二。”
“方玲还在喜欢葛言,所以自导自演了一场我家暴她的戏,然后想让我成为过错方瓜分我的财产离婚,继而转身嫁给葛言。而你的结局必然和我一样,就算葛言对你有真感情,也会在方玲阴险的手段下被他扫地出门。”
丁书景说得言之凿凿,但我却不太信:“你之前不是还卑鄙的用葛言手上抢走了一块地皮吗?就你这人品,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吗?”
他的手拍了拍桌子,有点愤慨的说:“你说到重点了,从那块地开始,我就进入了方玲设的圈套。那块地其实是她让我买的,我知道眼下的房地产不是很景气,加之我对国内市场和政策了解不多,所以并没有进军房地产的计划。可她说葛言会把底价透露给我,就是暗示我拿下这块地,说有什么政策扶持。因为她以前从没骗过我,所以我没有起疑,结果就变成我背信弃义了。”
丁书景越说越生气,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几大口后,才稍稍稳住了呼吸:“梁嶶,我知道我和你说这些你不见得会信,连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