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身,一哭二闹三上吊虽然粗暴,但是对男人很有用。
秦易抱起她匆匆下楼,楼下不知何时已经聚积一众围观人群,秦易将苏清歌塞进车。
“我不去医院。”苏清歌看样子人已经正常过来,“医院好冷,我不要一个人待在那里。”
“你现在的情况只能待在医院。”秦易并没看她,发动车。
苏清歌抓紧他袖口,“我想回公寓,你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求你。”站上天台的那一刻她就告诉自己,不管秦易爱不爱她,只要他来,她就要抓住他,哪怕不择手段。
秦易调转车头,送她回公寓。
一路,无声沉闷。苏清歌靠着椅子上睡着,秦易拢紧的眉峰没有舒展过。心里还惦记着曾岑,他走时,没有跟她说,根本没法说。他想今晚必须做个彻底了断,否则,害人害己。
车一停,苏清歌就醒了,“这么快就到了。”
“我送你上去。”秦易率先解开安全带下车。
苏清歌开门,随手开了盏暖色壁灯,汇合着这夜色,暧昧一点一点透出来。
秦易径直进去折身坐进沙发,谈判的姿式。
“我们谈谈。”
苏清歌下意识身子往后缩,这是一个逃避动作。
“我藏了瓶好酒,再不喝就没机会了。”不等他回应她已经转身进去厨房,出来时,手里端了两杯酒,红色液体在昏暗灯光中透出妖异色泽。
秦易并没接,苏清歌搁在他面前茶几上。
“我知道你要跟我谈什么,放心,不会有下次。”她喝一口酒,继续道:“我想继续进修,明天就走,可能不会回来了。”
秦易终于抬眼看她,“一路平安。”
苏清歌心底生起绝望,她看着他面前那杯酒,有犹豫,这个男人已经不爱你了,这样做还有意义吗?身体某处的疼痛加剧她渴望抓紧这个男人摆脱泥沼的。她做这么多只是想摆脱虐待,摆脱那些肮脏不堪回首的过往,人都是自私的,她没有错。
发自心底的痛苦刺激泪腺,她眨一眨眼睛,眼泪就缀上睫毛,将落未落。她举起酒杯,“谢谢。这杯酒当是为我了践行。”
秦易什么也没说,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清歌笑了,过了今晚,也许她的命运就会不同了。他喜欢孩子,她也可以给他生,今晚是她的排卵期,医生说是最佳怀孕时间。
“那张支票,你随时可以兑现。”秦易搁下酒杯,“我想,我以后也没时间跟你联系,自己保重。”
苏清歌只是望着他笑,不作声。
秦易看了眼时间,“我该走了。”刚起身,一阵迅猛头晕袭来,他几乎站不稳。
苏清歌过去扶他,“你怎么了?”
秦易撑着额头,摆摆头,“这酒”他感觉全身力气正在一点一点流失要靠苏清歌的扶撑才能站住。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床上躺会儿。”苏清歌趁他还有力气扶他进房间。
秦易眼前开始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想拒绝,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苏清歌摆布。
房间点了香薰,应该是迷迭香一类的香油。口干舌燥,很热,他全身像被火球滚过。
苏清歌扶他一起倒上床,“易,我真的很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我的。”她的手从他衣摆探进去,微凉的手指一直向上攀延到他敏c感c点。他隐忍沉声,身体动不了,无限放大的感观催发血液里的药效极速发酵,某处正在觉醒。
苏清歌受到鼓舞,用嘴一颗一颗咬开他衬衫扣子
半夜突然下起阵雨,噼里啪啦,曾岑起来关窗,这雨季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感觉有些渴,她知道他不在客厅,一小时前就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