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越厉害,企图依靠尼古丁来缓解疼痛。
头顶可视电话门铃重新传来声音,宋佳荷疾言厉色,“看样子你是把妈的话当耳边风了,一个人来,这宅子上下都不会有人给你开门。”
宋佳荷一向说到做到,秦易虽是独子,从小到大却从未有过骄纵的时候。正因为是独子,从小就被告知身负重担,家教严苛。记得小学时,老师布置作文题目童年趣事,他交的白卷,因为他从没觉得童年是有趣的。
秦易看着远处天边闪电划破乌沉天空,四分五裂的像撕了个大口子,雷声越来越近。
他摸出手机,看都没看拨出那个电话。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曾岑正在赶一篇十七万的打字稿,两天就得交上去,正是腰酸背疼的时候。她停下手头工作看一眼显示屏,秦易。她拿出便利贴写下,明天一定要去换张电话卡。
挂断电话,雨打在窗台上噼里啪啦,她赶紧去关窗户。窗台下放了一盆仙人掌,高度刚好到窗口。方峤特意放的,说是能防贼。
雨太大,关窗的一会儿功夫已经飘进来湿了她袖子。她赶紧把放服换下来,医生特别嘱付她现在要特别注意,不能受凉,不能生病。
桌上电话震动,这回是短信,还是秦易:我被妈关在门外,雨好大fdjli123080d你好吗?
短信很凌乱,秦易是闭着眼睛打的,雨太大根本睁不开。
曾岑烦躁关机。
秦易等了好久,全身湿透,大雨鞭子一样抽在身上,天黑沉得像是要塌下来,他外套边沿都在滴水,始终没有等到回复。
第二天秦易被紧急送往医院。
一大早曾岑的门被敲开。
她披着小薄毯,下过雨的清晨还很凉,开门,方峤站在门口,笔挺腿裤上还有泥渍,赶来很急。
“你怎么了?”曾岑有些困惑望着一脸焦急的方峤。
方峤见她好好的松口气,“我昨晚给你打电话关机,我担心你出什么事,又走不开,浩轩在学校淋了点雨有点发烧。”
“我没事。”第一次被人这样关心着,曾岑心怀感激。
“进来说。”她侧身让他进屋,问他,“浩轩怎么样?”
“家庭医生看过,没什么事。你没事吧?”方峤看她脸色不是很好,“晚上睡不好吗?”
曾岑裹紧薄毯,“嗯,昨晚雨太大,太吵了。”
方峤脱下外套去冰箱拿牛奶热上,又拿出鸡蛋,熟悉得像是在自己家里。
“昨晚怎么关机了?”
曾岑很不习惯他这样,虽然他才刚刚跟她表白。可她真的没心思,也没准备好这么快接受一段新的恋情。
“你来,有事?”
方峤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嗯,有事。”他回头看她,“今天约了医生做孕检,你忘了。”
曾岑是真忘了,医生是方峤约的,最有名的医院,权威专家。
“其实就是很普通的孕检,实在不必”
“你才刚抽过血,还是请专家看看安心点,一切都是为孩子。”方峤很会抓重点,“你去漱洗,早餐很快就好。”
曾岑也不再说什么,进去房间。
简单营养丰富的早餐很快上桌。曾岑想起初见方峤的情形,感概,原来再强势再有城俯的男人,也可以这么温暖。关键在,他愿不愿意。
桌上,方峤一直看着她吃,曾岑觉得不好意思。
“你,去上班吧,我没事,等会儿坐公交车去医院很方便。”
“不行,我陪你去完医院再上班。”方峤说得理所当然。
“不用麻烦你。”曾岑很怕这样的关怀,怕她可能到最后也无法回应。
“你一个人去作孕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