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性最后是怎么去除的?”他闲散地询问,依秋葵那倔强的性,只怕是不肯随便在外面找一个壮年的男做自己的‘解药’。
“回主,是我收留的那个乡野小丫头,是她出手施针解了秋葵身上的媚药,这会儿,秋葵还在泡着药浴,泡完之后,应该就可以彻底清除身上残留的药性!”容妈如实回答。
“又是她?”微生恒微抿薄唇,倒是有些意外,“她会些医术?能解毒,是不是还会用毒?”
“她自己亲口承认懂些医理会些医术,至于擅不擅长用毒,倒是还真不知道,不过,这小丫头还真是令老奴大感意外,看来老奴当初低估小看了这丫头!”如今,留下这小丫头在,也不知未来对他们来说是福还是祸?
如果是个有用之才,容妈倒很希望可以为他们所用。
“哼,你是小看了她!你可知她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吗?”微生恒清亮的眸中,闪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本王也是刚刚不久之前,才从探那里得到的确切消息,不然,连本王也蒙在鼓里。”
“哦?她可还有什么别的来历?”容妈倒是好奇得很,屏神倾听。
“你若是知道的话,你也会被吓一大跳,她可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她是从睿王府里跑出来的丫头!”微生恒薄唇轻启,缓缓吐出‘睿王府’字,那可是他的皇兄的府邸。
“睿王府?那不是殿下的府邸吗?听闻前阵,殿下凯旋而归,领着先头小分队先行进城时,随行的队伍里,可是有一位身着女装的年轻女,只是该女蓬头垢面,衣衫不洁,事后很多姓都在纷纷悄声议论,这个年轻女的身份,以及和这位东凉的战神殿下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丫头吗?”容妈觉得不可思议了!
眼前自己的主,已经很难让人轻易近身,更何况,面色常年冷若冰霜性更是冷到了骨里的殿下,寻常女哪里入得了他的眼?又哪里有资格可以和他的得力手下平起平坐?
“可不就是这野丫头吗?探来报,这野丫头是自己背着包袱走出睿王府的,并且睿王府里上至他们的主,下至管家小厮,根本都没有一个人阻拦半分,送行的时候,也唯有一个贴身的丫环泪眼汪汪地送出府门!这野丫头,出了睿王府,就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晃悠,结果后来晃去了醉仙楼,点了一桌的好菜,风卷残云一扫而空,被邻桌的齐鸣齐公厌恶,因而故意挑刺寻衅。说来,在醉仙楼里,我也见过她的,还有幸顺手帮她解了围!”
当时在醉仙楼里,微生恒确是不知这女是从睿王府跑出来的,更加不知这女就是那日随睿王凯旋而归带回的女。
“那主,依您看,这个野丫头和睿王真有什么牵扯或是不一样的关系么?”容妈忍不住八卦地打听。
“关于这个,探也没有答案。潜在睿王府里的探只回报来说,睿王里的两位侍妾成天勾心斗角地争宠夺爱,前几日,还不明不白地死了一个贴身服侍的婢女,那婢女是被人挖心而死,只是出来的证据很不利,矛头指向了这个野丫头,本王大胆猜测,肯定是这个野丫头笨,斗不过这府里联手的两位侍妾,因而一气之下性就收拾了东西滚出了睿王府。”微生恒这个花花风流闲散王爷,清楚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们背地里玩的那些陷害人的小伎俩。
“主分析得也在情在理,想那睿王府何等的风光,睿王正值身强力壮,在民间的呼声渐高,威望也渐长,却迟迟还没有娶回一个正王妃,连个正儿八经的侧福晋也没有,谁不忌惮着那两个光耀的位置,只要是个女,都会想些心思想要攀附爬上高位的。照此说来,这小丫头其实也怪可怜的!”容妈幽幽地叹气,这也亦是她们女的悲哀。
“本王倒觉得本王那皇兄才是最可怜的一个,府中两个侍妾,一个是当今皇后的贴身侍女收为义妹之后,强行塞给他的,另外一个亦是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