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相比起来云毅寒要虔诚得多,而我也不知道这师父是不是真有什么本事,总之他说这些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我宁可信其有,照做一下也不会吃什么亏。
不过这一番折腾下来我没少花钱,用云毅寒的话来说这叫用钱消灾,当然因为他是被我连累的缘故他的那一份也是我包销的,只可怜我见底的钱包。但好歹终于闹腾结束了。
我又在他那住了两天,确实不见发生什么事情,这才决定回自己的出租屋里去看看。下班之后在街上吃了些东西,回到出租屋那也差不多快要到八点了。这黑幽幽的天,让人心情畅快不起来。
才走到楼下,就遇上了楼里的几个住户正坐在那里纳凉,见我过来,住三楼的女人不由招呼了一声,说:“小伙子这几天都没见你啊,还以为你搬走了。”
我随口笑了笑:“哪能啊,去朋友那住了几天。”
我本想回了这句就上楼去,偏偏这些人就爱聊些闲话,说:“别急啊,我们都理解的。毕竟刘大爷那事,换谁都受不了,出去几天散散心也好。”
我原本都没往这茬上想,现在只觉得这些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太阳穴隐隐发疼啊。可谁知刚想走,忽然又听那人话音一转,可以压低了声音,说:“你这两天没在没听说吧,刘大爷啊,可是被活活咬死的!”
我一听立马刹住脚步,转头望着她:“这怎么可能,刘大爷死在楼里,要真是这样,那死的时候会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嘿嘿一笑,似乎为自己掌握比别人更多的八卦隐隐高兴,只看了看四周没见房东太太的身影,这才凑近我说:“我告诉啊,我家那口子和局子里的人认识,这可都是听他们说的。而且这还不止啊,据说那尸体上还有毒,法医的人都不知道那是啥毒,只说尸体没两天就烂得不成样子,急着和刘太太商量就拖去火化了。这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事就被压下来了。”
我不清楚她的话有多少可信度,只觉得这事情越发离奇起来,四周也没人出来反驳一句,似乎大家都已经心领神会,临走时候还听她在后面说了一句:“反正这事怪得很,我家晚上都不敢出门,直接把门从里面堵死”
我闷着声走上楼梯,到四楼时看到隔壁屋子门开着,住在里面的年轻人正在洗衣服,只抬头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忙着手里的活计,我想了想,还是开口和他打了个招呼,谁知他却没给我什么好脸色,只冷冰冰的看我一眼,说:“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住隔壁的吧?”
我点点头,正想回答一句,可他奇怪的笑了一声,忽然说:“晚上声音小点,别闹得人睡不着觉。”
我一时没弄懂这话的意思,脱口就答:“我这几天可都没在这里住,哪来的声音。”
他头也没抬:“我知道,我也只说今晚上。”
他这话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原本只觉得他是个性子冷淡不易接近的人,这么看来还古里古怪的,心里越发觉得这地方还真住不下去了。我没法再接话,迈步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了屋子,里面和我走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只当这场风波算是过去了,庙里驱邪那些钱也没白花,至少换来个心安。因此随便收拾一番,看了个电影也就准备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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