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彦再次愣住了,今天的大起大伏着实让管彦承受不了。
管彦缓缓站起身:“沮先生所言非虚?”
沮授一抬眼,举起右手起誓道:“授若有一句虚言,当不得好死!”
管彦大喜,忙走上前抓住沮授的手臂说道:“得先生相助,天下无忧矣!哈哈哈~~~”
沮授向后退了一步,一拜到底:“主公在上,请受沮授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啊!”管彦忙扶起沮授:“先生大才,彦怎敢受此大礼?”
“授表字公与,主公称我表字即可,‘先生’二字,主公莫要再提啊!”
“好好好!”管彦兴奋至极:“公与便先随我回营,明日便拔营起寨,回军邺城,还有一大事未曾了解!”
“是何大事?”
管彦微微一笑:“走,我们边走边说。”
沮授跟着管彦,一路向城外大营走去。管彦将冀州刺史王芬的密谋跟沮授细细讲了一遍。
听完后,沮授抚须一笑:“王芬此人,好高骛远,非成大事之辈。此必无成,而祸将及族!”
“英雄所见略同!吾观王芬也非可相谋之人!若其行反,恐怕还会殃及冀州无辜百姓。此次回到邺城,我便先除了此人!”
沮授忽然停住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管彦:“授今日又寻得王芬一处败笔!”
“哦?公与倒是说说!”
“与虎谋皮,实属不智!”
管彦一愣,旋即哈哈大笑。
二人边谈着话边往大营走着,不知不觉便已来带大营门外。
营内巡视的臧霸忙率人迎了出来。
“主公,这么早就回来了啊?”臧霸瞥见管彦身旁沮授,问道:“这位是?”
管彦一侧身,介绍道:“此乃冀州名士,沮授,沮公与!”
管彦有指着臧霸说道:“这位乃是我帐下大将,现任左陛长一职,臧霸,藏宣高!”
二人相互行礼,互道久仰。
管彦又一挥手,大声说道:“宣高速去帐中摆下酒宴,为公与洗尘!”
帅帐中,独具军中风味的菜肴摆上了条案。
刚经历过鸿门宴的管彦回道了自己的帐中,不禁心神大定。端起一大碗酒,豪声说道:“众将士!我军前有破贼军之功,现有贤才相投之喜,来,干了这碗!”
众人满饮碗中美酒。管彦抹了抹嘴角边的酒渍,眼睛瞟向了帐中的沮授,心中顿时欲起戏谑之意。
你沮授在南和县里把我吓了个半死,来而不往非礼也,若不回敬一翻,心中还真有些不平衡。
管彦思虑片刻后,站起身来:“来来来,公与,我为你介绍下我帐下众英才”
管彦携着沮授的手,一一介绍道:“此乃我亲卫将军,周仓,周将军。这位是右陛长纪灵,纪将军。虎贲侍郎马腾c庞德。虎贲郎中马超!”
管彦一一介绍着,沮授一一行礼,互道久仰。
最后管彦来到戏志才面前,郑重说道:“此乃我帐下谋主,颍川戏志才!戏军师博通古今,屡设奇谋。破西凉韩遂,全耐戏军师之谋也!公与可与戏军师讨教一翻!”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因此文人之间的争斗反而更加激烈。管彦如此说,便是要激起沮授的傲气,自己斗不过他,就让戏志才来降他!
戏志才是何人?管彦一开口便知道了管彦的意思。戏志才看了管彦一眼,若有深意地微微一笑。
果然,沮授眉毛一扬:“既如此,授便好好讨教一翻。”沮授特地把“讨教一翻”加重了语气,挑衅之意表露无遗。
就在这时,帐外跑进一人,跪拜道:“启禀将军,洛阳八百里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