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这倒是”
“因为他大概活不到那时候了”
杜云凉一句话哽在喉头,没说出来。
李至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吐出点象牙来就好了。
二人又扯了些咸淡话,就在相国寺门前分别,杜云凉忧心忡忡地回了客栈。
刚上二楼,那个给杜云凉解过围的秀才贝祖清迎面走来,脸上带着些焦躁,看来是急着要下楼去。
杜云凉刚笑着说了一个:“是你啊”,没想到贝祖清好像受了惊似的往后一跳,反应过来,才虚惊一场地叹了口气:“姑娘,你可把我吓了一跳”
“这就把你吓着了?”杜云凉哭笑不得:“我还没说什么呢!”
“好了,不同你说了,我有急事,要赶快走了,回见吧”
杜云凉刚要提醒他快宵禁了,贝祖清就已经咚咚地跑下楼了,好像后面有追兵似的。
“有这么着急吗?”杜云凉哭笑不得地摇摇头,眉头微皱,往前走了几步,看到贝祖清门前掉了一只小小的银牌。
也许是他走得太急了,以至于掉了东西都不知道,杜云凉这么想着,顺手拾起这块银牌。
“不知道是什么宝贝?不过看贝祖清的样子,急急忙忙,应该不会把宝贝装在身上吧”杜云凉虽然这么想,也知道为了安稳起见,最好不要看别人的东西,但还是没有忍住好奇,把牌子拿在手中,仔细查看。
这块牌子并不大,正面刻着“乙鉴”两个字,反面刻着“至诚尽性,可为启用”
这句子是来自于中庸,唯天下至诚,未能尽其性,是很俗套的句子典故了。
杜云凉揣摩了一番,也没明白这个牌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没头没脑。
但腰牌这东西,一般属于一个组织内的人互相鉴别只用,除了内部的人,外人是看不懂的。
所以这牌子,应该是属于某个组织的吧
是什么组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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