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汉威眼睛瞪大:“我们是有证据的。”他讲话时放大喉咙,唾沫喷到了石玉莲的脸上。
“喂,你这个人讲话怎么这般没礼貌的呢?”石玉莲抹着脸上的唾沫,厉声质询,“你们的证据在哪里?”
“这就是证据!”苏汉强举起手中利箭,放在石玉莲的眼前晃扬,“你看,我的箭上还沾有梅花鹿的血迹,你们想狡辩是不行的。”
苏汉威:“要强夺我们的猎物,你们太过分了。”
石池彬认为对方已经夺走了他逮到的梅花鹿,还要反咬一口,欺负他的妹妹,忍不住怒火“呼”地冒上心头:“你们放屁!明明那梅花鹿是我们的猎物,你们占为己有,还要耍赖!真不知人世间有羞耻两个字!”
苏汉强见对方出言不逊,心中怒火中烧,斥道:“喂,你本身已是无理,还要出口伤人?!”
石敢当吐出积郁已久的闷气:“这两个月,我的捕兽夹好多次都有猎物的血迹,证明已有猎物中了招,但就是不见到猎物。我敢肯定,捕兽夹所捕到的猎物是被人偷走了,今天我终于知道,原来就是你们。”
无端端被人诬陷,苏汉强又气又怒:“呸!你大白天冤枉人,我敢对天发毒誓,如果我偷过你的猎物,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石敢当却不领情:“哼,你发誓当作吃生菜,有什么用?!总之,今天我们总算亲眼见到你们的所作所为了。”
苏汉强自恃有理,声音越来越大:“呸!你偷了我的猎物却要反咬一口,真不知人世间有羞耻事!”
双方都是认为自己满有理,带头人都是脾气比较暴躁的人,所以双方争吵起来的时候火气一直往上冒,由争吵逐渐演变成对骂。
骂着,骂着,双方的距离越走越近,苏汉强的手指差点儿戳着石敢当的鼻子:“对你们我已经忍得很久了。”
石敢当将苏汉强的手从鼻子前用力按下来,退后了几步,斥道:“你的手指是不是想戳穿我的鼻子?我对你们也是忍了很久,现在已是忍无可忍了!”
“那么,你想怎么样?”苏汉强说着,一把夺过身旁苏汉威手中的猎叉,举了起来,对着石敢当抖了抖。
猎叉的钢铁尖锋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冷厉的寒光。
石池彬见对方竟然举起猎叉,一副要动武的模样,也不甘落后,闪身过来,也举起了手中的猎叉,将苏汉强的猎叉“啪”地往下一压,怒斥道:“怎么啦,你斗胆欺负我父亲?!难道我们怕你不成?!”
苏汉强自恃身体比对方强壮,更是不甘被压在下风,将猎叉往上一挺,将石池彬的猎叉挑开,反斥道:“我看你吃了豹子胆,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来欺压我!你不知道死字是怎样写的了?!”言毕,将猎叉朝前一挺,猎叉的尖锋离梁池彬的胸口仅有半寸远。
石池彬也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平素吃软不吃硬,今见对方要动武,便举起手中的猎叉往横里一拨:“呸!难道我怕你不成?!”
石池彬的猎叉这么一拨,将苏汉强的猎叉拨开,那猎叉借着惯性往旁边荡开,无意中击中了旁边的苏汉威腰部。
苏汉威腰部重重地挨了这下子,隐隐作痛,怒火焚烧,破口大骂:“哎呀,你竟然动手打我?!”说着,夺过旁人手中的木棍就朝石池彬砸了下去。
石池彬眼快,连忙举起猎叉来应战。
木棍与猎叉相撞,“砰”的一声,双方虎口都感到了剧震。
石敢当见对方要砸打自己的儿子,喝了一声:“你们休逞猖狂!”拿着竹杠横扫过去。
苏汉强见石敢当动手,也操着猎叉来抵挡。
于是,马王寨与云排村的人便举起手中的家伙,“乒乒乓乓”地对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