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石敢当被李英的话点了一下,说,“如果那一天我不是遇到你们这两位贵人,我早就死在山中的荒草堆里面了。”
“这是你的命中注定,”石飞汉言罢,仰头往山上望去,眯着眼睛想了一会,道,“哟,我看上面这座山的形状很像一只老虎。”
“哈c哈!阿汉,你的眼光真犀利。这座山叫老罗顶,又叫白虎山,”石敢当笑了起来,伸手指点着,“你看,山的形状这边像老虎头,那边像老虎身躯与尾巴,好似下山的老虎。”
石飞汉看后,说:“这山的形状确实像只下山的老虎。”
石敢当继续说:“加上这座山的岩石是灰白色的,所以我们把这座山叫做白虎山。”
“白虎山?”李英指着山坳深处,对着石敢当说,“听你这么说,我越看这山,就觉得它越像一只白老虎。”
石敢当指着远处的一条分叉小径,山溪沿着那两条小路分流而下,说:“右边小溪通往的地方叫茶溪谷,左边小溪通往山坳深处叫老虎坑。”
李英:“老虎坑难道那山坳里面藏有老虎?”
石敢当:“老虎坑里的确藏有老虎,所以我们很少进里面去。”
李英顿时脸色一变:“啊,里面真的藏有老虎?!”
石敢当扬起了手,往下压了压:“不过,你们大可放心。这些年来,老虎在山中寻觅它该食的东西,却从来没有咬伤过人,更没有食过人。”
李英惧色未全褪:“不会吧,这山里面的老虎没有食过人”
石飞汉搭上话来:“有道是,人怕虎三分,虎怕人七分。”
石敢当讲出了他的见解:“你不去惹怒那老虎,它就不会对你进行攻击的。我们也从来没有去激怒它,所以我在这里种茶休息并没有什么顾忌。”
李英不解地:“老虎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它要活命总吃东西呀。”
石敢当脸上流露出憎恶的神态:“山上山下的牛羊牲畜倒是被它咬死拖走了不少。”
李英:“那老虎咬死了牛羊牲畜,乡亲们肯定恨死它了。”
石敢当吐出了心中的闷气:“是呀,我们山中人打猎时远远见到老虎,并不敢贸然前去打它,只好在草丛中安装捕兽铁夹。那老虎精灵得很,我们想了许多办法,却总是装它不着,对它真是无可奈何。”
石飞汉的眼睛怔定定的,在想着什么:“看来老虎很有灵性。”
石敢当点了点头:“近日,我和寨里的几个猎户正在研究着,如何改装这些捕兽铁夹,让它们能够有效地将老虎夹住,以除去我们山中的祸患。”
李英:“这也好。”
石敢当:“阿汉,你们就先暂住在这里,我与池彬他们会经常进来探望你们的。你们也不要客气,有空记得到我家里去坐坐。”
石飞汉:“好,敢当叔,我们会做好安排的。”
从这天起,石飞汉与李英就在马王寨石门后面的小草棚里住下来。
石飞汉在这宁静的山野中,不时回想人生走过的路,静静地领会其中的得失,参悟内里的真谛,心中更是渐有收益。
有一天,石飞汉进山采药,可能是老虎坑平日人少到的缘故,里面的山草药品种格外多,长得也特别茂盛。石飞汉一边采药一边不知不觉往里走,越走越进了坑的深处。
忽然,前面传来了震耳的啸叫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石飞汉警觉地朝前察看,只见远处的树丛在不停地晃动,随即出现了两只动物的身影。有只梅花鹿拼命地朝自己这边逃奔而来,它后面有一只斑斓老虎在撒腿紧紧地在追逐。
眼看梅花鹿有好几次差点儿被老虎逮住,幸而它身躯灵活,在虎爪即将抓到之际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