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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睁眼,见那房门离她的鼻尖仅有毫厘之差,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海棠姑娘,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戎赫端了茶来给海棠喝,后者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转身走到桌边坐下喝茶,同时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屋子的摆放甚是简单,除了必要的桌椅板凳之外就再无其他的装饰除了墙正中挂着的那幅妙人丹青。

    竟然与非央给她看的那幅画一模一样,只是纸张更新一些。如果她没记错,画中人应该叫蓁儿。非央说,她是苏云啸的生母。

    可是苏云啸生母的画像为什么会挂在这里

    戎赫见海棠若有所思的望着蓁儿的画像,隐约猜到了什么,便出言问道:“姑娘可是见过这画像”

    “嗯”海棠并不打算隐瞒。她本就对这蓁儿充满了好奇,正愁找不到话题切入,如今戎赫主动提及,她自然是要顺杆而上的。“她是叫蓁儿吧”

    “嗯,蓁儿”戎赫凝望着墙上的画像,似是在回答海棠的问题,又像是对画中人深情的呼唤。戎赫的年纪与沐延承相差无几,但却更显龙钟老态。时间的风霜给他刻了一脸的褶子,眼睛也不再清澈,可是那眸光中的温柔和眷念却是作为女人的海棠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到的。

    老来多健忘,唯不忘相思。海棠从来都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海棠隐约猜到了戎赫对蓁儿的情愫,可是非央不是说这蓁儿是沐延承最挚爱的女人吗怎么又跟戎赫扯上了关系是沐延承横刀夺爱,还是戎赫对主子的女人暗生爱意还有苏云啸,非央说兰昭寺起火当天,他暗中尾随苏云啸的随从去到了一处陵墓,见到了在陵前拜祭的苏云啸。

    那是蓁儿的墓,而墓碑角落清清楚楚的刻着四个字:子,云啸立。

    苏云啸是蓁儿的儿子,那他爹又是谁苏云啸顶着苏晋宣的身份和名字表面与沐容钰交好,暗中却谋划着将南郡王府搅得鸡犬不宁。到了兰昭寺,她本以为苏云啸是去救沐容钰的,却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险些要了沐容钰兄弟俩的命。

    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那场火是苏云啸放的,不过就现况加以分析,无疑是苏云啸的嫌疑最大。那么,他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局里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又怀着怎样的目的

    海棠的思绪越来越远,竟连戎赫跟她说话都没有听到。戎赫见她兀自发着呆,也就不去打扰,起身张罗饭食去了。等海棠回过神来,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玄尘还在非央房间里,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海棠不放心,悄悄来到外面窗户边将窗户纸捅了一个洞,结果凑过眼睛一看,正巧看到非央裸着身子坐在浴桶里。水漫至他腋下,海棠虽只看到肩膀以上的地方,却还是羞得两颊绯红,赶紧逃也似的跑开了。

    房间里,正在给非央配制药膏的玄尘听着窗外传来的动静,一弯薄唇勾起一抹得意。

    自从海棠和非央来到山人居,沐容钰就没有再露过面,一日三餐都由戎赫给他送去房间。玄尘整天忙着采药炼药给非央治伤,也顾不上海棠,海棠只有每天与戎赫作伴。戎赫为人很是亲和,也愿意跟海棠说说话解解闷,但是每当海棠试图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时,他就会找借口走开或是故意岔开话题。次后,海棠知道问不出什么东西,也就不问他了。

    海棠在山人居的第五天,沐逸绅才找到机会过来。驾车送海棠穿城一事引起了南郡王的注意,从那以后他就被盯得更紧了。他受够了这种像囚徒一样被人看死的感觉,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奋力一搏的原因。

    沐逸绅和沐容钰不一样,他要的只是自由。

    “喂,我们谈谈吧”沐逸绅刚一上岸,海棠就把他拉到了梅树下的僻静处。

    “谈什么”沐逸绅脸上是亘古不变的漠然,配着他不太出众的五官显得有些木讷。不过海棠这次可留了心眼,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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