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知百姓罢了。”莫扬没好气的翻着白眼,沐紫凝赞同的点头,当即对绫罗说道:“且不说这四个人到底是不是凶手,就光凭那胖子的一席话也能看出其中有猫腻。如果这四个人是冤枉的,那可是活生生的四条人命呀”
“那你想怎么做”绫罗不发表看法,表面虽在反问沐紫凝,却已猜到了她的心思。沐紫凝不说话,冲着她和莫扬狡黠一笑。
“你不会是想”莫扬惊讶出声,在意识到旁边还有人时猛然降下音调。“你不是想劫法场吧拜托你啊,咱们只有三个人啊,你看看旁边那些官差,你以为他们都是瞎子啊还有,边上这么多人,你劫了人打算怎么逃飞天还是遁地啊”莫扬赶紧劝说,一心想要沐紫凝打消这个疯狂的念头。岂料沐紫凝安静的听完,最后朝他笑了笑。莫扬顿时泄了气,心知没人能改变她的决定,更有不好的预感从心底腾起。
“你不是能跑么”果然,沐紫凝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预感。
“经本官连夜审讯,他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却始终不肯供出同伙的藏身之地。如此冥顽不灵,本官只好依照淄鸿国律,判处四人斩立决,即刻行刑。”长篇大论终于结束了,正好是午时三刻,沂州知府从桌案上抽出一支令牌,骤然掷地。
令牌落地,人声再起,围观百姓交头接耳的讨论着什么,或许是有些聪明人看出了什么,但终究没有人站出来。
刽子手从衙差手里接过一海碗酒,往嘴里含了一大口,然后猛地喷到刀身上。酒沫四溅,洒了不少在第一个囚犯身上。而他始终低着头,安静而绝望的聆听着死神的脚步。不过,死神的脚步声并未响起,反倒有另一个声音出现在他的耳朵里。
“刀下留人”
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伙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蒙面男人双手叉腰霸气十足的站在空旷的道路中央,指着知府老爷就骂开了。“你个死胖子,抓不住我,就拿我兄弟来撒气。你不是想知道同伙的下落吗小爷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来抓我啊”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又把注意力移到了知府老爷身上。只见他抖着手擦着脑门儿上的汗,显然是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同伙”吓得不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根本就没有这所谓的“同伙”一说。
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是百姓们都看着呢,既然自称是“同伙”,那他自然是要抓的。于是,知府老爷当即下令追捕蒙面男子,官差们得了令,气势汹汹的举着刀追去了,刑场上仅留下四个衙差看守。
绫罗蒙着面跃上刑台,三拳两脚就把那几个衙差解决了,侩子手弃刀而逃,百姓们更是作鸟兽状四下散去。沂州知府压根儿没想过会有人来劫法场,所以只是象征性的安排了一队人,如今见人劫囚,虽后悔万分,却也为时已晚,吓得直往桌子下躲。绫罗冷笑着望了他一眼,带着四个死囚扬长而去。
见人走了,沂州知府这才准备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岂料刚冒出个头,左眼就被人打了一拳。受此一吓,沂州知府赶紧捂着眼睛又往桌子里面缩,再睁眼时,只见一双腿从桌子上垂了下来,悠悠晃荡着,好不自在。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不仅法场劫囚,还敢殴打朝廷命官,不要命了你”缩在桌子下面的沂州知府虽然害怕得要命,却有着当官人共有的通病。沐紫凝闻言一笑,慢悠悠的反问道:“你另外一只眼睛还看得见东西吗”
不知对方为何会有此一问,沂州知府顿时一愣。过了半晌,对方又说话了,却吓得他连连求饶。只见沐紫凝伸了个懒腰,然后说道:“我要走了,如果你还看得见,我就只能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了,总不能让你知道了我的去向,对吧”
声音虽然懒懒的,但言语间的威胁意味已毋庸言表。沂州知府吓得连连磕头,并死死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