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乐子在床上睡得很安静,不过脸却异常的红润,眉头微微锁起,本打算就回房间睡觉的,可又直觉不对,走到床边,轻轻喊了一声,然后又用手推了推她的头,可是手掌刚附上去,手心就传来一阵灼热感,我惊了一跳,慌忙就喊乐子,准备送她去医院,可这半夜的又只得连忙打电话给邵景云。
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起来了“江晴,是我,有什么事。”声音听起来像刚入睡的样子。
“景云,你快过来,乐子发烧了,挺严重的,这边大晚上的车子不好搭”我不知所措的说道。
“好,我马上过来。”他声音听起来又有些清明了。
放下手机后,我跑到卫生间拧了一张毛巾搭在乐子头上,乐子可能是被冷水的温度刺激了一下,晕晕沉沉的开始呓语,我干着急的坐在她身边也没听出个什么名堂来。
很快门铃就响了,我赶忙跑去开门,景云进来什么话也没说,毫不迟疑的冲到乐子房间把乐子连同身上的鸭绒被一起抱起,然后就又匆匆下楼了,我赶紧也关上门也跟着跑去。
景云把乐子抱上车后,立马把车子飞速的开了出去,一路上,我们能都没说话,看得出来景云也很着急,从这车速也就能看出来,我想,或许,景云已经对乐子的感情潜移默化的发生了些许改变,我又低头看看了身边口中不停的呓语的女子,真希望这个乐子能收获自己梦寐的爱情,我想。
没几分钟,景云就把送到了附近的最大一所中心医院,幸好现在还有值班医生在,连忙挂了急诊,景云又一次的把乐子抱上病床,乐子口中还是在不断呓语中,可有三个字却是很清晰的吐了出来——“邵景云”,随后眼角滚落下来几颗泪滴,我明显看到景云的身体微微怔了一下,站在原地看着乐子被推进病房,我不知道他现在究竟作何感想。
等乐子做完各项身体检查,都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乐子还在单人病房打着吊水。
“病人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小感冒的也容易导致发烧,下次多注意点,这次就先住两天院吧,检查完各项指标和彻底退烧后在出院。”医生嘱咐道。
“好,我们知道了。
随后我就和景云一前一后走进病房,病床上的女孩的脸一副苍白憔悴的模样,红润潮湿的嘴唇此时也变得干裂,我看着不由一阵心疼,又是自责为什么没有早点注意到乐子的异常。
“江晴,挺晚了,你到沙发上睡一会吧,我看着乐子就行了。”景云指了指房间的沙发,随后又轻轻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我点了点头,我是真的有些累了,想到有景云守着乐子我也放心些了,便走过去打算休息一会,栽到沙发上不一会也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景云仍旧还坐在床边,乐子的吊水像是刚换上去不久,我看看了手腕上的手表,都已经快7点,乐子住的是单人套件,有卫生间,我胡乱的去洗簌了下,就准备下楼去买早餐,再过一会乐子也该醒了,折腾了一晚早该饿惨了。
“我下楼去买早餐,你也睡一下吧,乐子的吊水一时半会还不会完”我对着景云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一夜没睡,两只眼睛熬得红彤彤的。
“好,路上小心点。”声音听起来也是沙哑的。
“嗯”我拉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走出医院,我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确实让人压抑和烦闷,我看着街道上的人群擦身从我身边走过,大多都是为生活所奔波劳累,我兀自穿过人群,找到一家老字号粥店,门口却也已经人满为患了,想来,时间也还早,就先等一会也无所谓。
医院里,邵景云若有所思的盯着乐子看,想当初,认识乐子的时候是在她来大学找江晴的时候,那时候的她还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一张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