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山谷口,公孙瓒横马立枪,目视前方滚滚浓烟,视线渐渐清晰,待烟尘消散,敌军已然止步在离自己百步开外。公孙瓒只感觉全身热血上涌,战意暴涨,随即一抽马臀,上前几步!
待大军停下,王章手提丈余长战刀,打马上前,用战刀一指对面公孙瓒道:“汝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某不杀无名小将。”
公孙瓒用枪一指王章:“你回去吧,叫波才前来与某一战。”
王章好不恼火,对面敌将分明是瞧自己不上眼啊,王章一打马臀,反手高举战刀,猛的窜出数丈,就朝公孙瓒冲来:“匹夫好生狂妄,看某不斩了你。”
说话间,两人已相距不足十步,王章一松马绳,单手换双手,战刀举过头顶,势必要一刀将对方劈为两半!
公孙瓒不慌不忙,口里念叨:“来得好。”却一动不动,王章见公孙瓒毫无动静,正纳闷之际,两马相距不足五步,时机成熟,王章也管不了那么多,电闪雷鸣般劈向公孙瓒,待战刀快要劈到公孙瓒,公孙瓒突然一提左手,长枪斜在肩旁,右手探出,这架势,是要一合生擒对方敌将啊!
王章一惊,没想到公孙瓒动作如此迅速,战刀猛然收回,护在胸前,顺势刀刃向上削去。公孙瓒一声冷哼:‘王章小儿果然中计。’不待他多想,猛然收回右手,双手紧提长枪,直取王章咽喉。
王章额头瞬间渗出汗珠,向上扬起的战刀再次收回,封住自己咽喉,两马交错而过!
‘好险’王章心里暗道。公孙瓒一提缰绳,掉转马头,也不上前,对着王章大笑道:“王章小儿,汝不是某对手,还是让波才前来受死吧,”
王章哪里肯甘心,来之时,他可向大帅保证过的,就这么回去?今后在大帅面前定无立足之地,还不如与对面那厮一战!
王章也不答话,一股劲的猛催坐骑,一手抓住坐骑颈上鬃毛,一手单提战刀,刀尖拖地,身后被他拖出一道深深的印迹,火光四溅!
公孙瓒见王章发怒了,不敢怠慢,双手紧握长枪,迎面扑上去!待两马相交之际,王章猛然将战刀一轮,斜斜由下向上劈向公孙瓒马头,公孙瓒一惊,长枪随即刺向王章胸口,意欲逼王章收刀护身。
只见王章不躲不闪,毫无收回劈来的战刀之意。公孙瓒且不会明白?他这是要以命搏命,为了尊严,好不可怕?
公孙瓒只得将刺出的长枪在空中一转,架住王章劈来的一刀,不过,你要是觉得公孙瓒就这么不堪,那,就得以血来交学费了,这不,只见公孙瓒双脚一用力,猛的站立马镫上,抬起左脚踢向王章,王章措不及防,胸口正中公孙瓒踢出的一脚,整个人飞身而起,跌落马下数丈!
公孙瓒怎会放过如此机会,错过王章坐骑,催马来到王章跌落处,猛的探出长枪,待王章灰头土脸爬将起来,正庆幸自己躲过一击时,胸口突然一热,王章低下头,看见贯穿自己身体的枪尖,滴着温温的鲜血。随风而逝,胸口硕大的洞口,如此醒目!王章大叫一声,猛然反手挥出战刀,意图在最后一刻斩杀公孙瓒,却不知,公孙瓒早有防备,双手用力,抽出刺进王章身体的长枪,挡住王章的反手一击,借被战刀弹回的余力,就势扫向王章颈部!
王章突然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疼痛烟消云散,眼前天旋地转,随即一片漆黑!
公孙瓒用长枪挑起王章头颅,在两军阵前打马狂奔一圈,一提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好不威武?
公孙瓒身后大军齐齐喊道:“将军威武,威武,威武,!”
相比公孙瓒大军,王章的军队陷入沉思,恐慌,副将赶忙一扬战刀,大叫:“为王将军报仇,兄弟们随我杀。”
“杀。”士气低落的王章军队被副将一激,瞬间斗志高昂,挥舞着战刀,锄头,嗷嗷叫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