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栈两人便又往西南而行,颜舜华看着颜舜英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驾着车不由得笑了起来,她的二哥可是颜家所有人中活得最通透的人。
当真是青春年少最风流,打马看花恣意狂。
好羡慕啊!
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一下。
“二哥,王家姐姐一定会喜欢你的。”因为你这种少年的赤子心态是很难得。你从军,只是单纯地觉得这片土地很美丽,无关乎任何的权利与。
“那是当然啦!”颜舜英心情雀跃的带着点少年的小骄傲,可那发红的耳根却暴露了他那害羞的心情。颜舜华无声地笑了起来“所以带我去抱山书院吧!”
“我真不知道你干嘛非要遭这一趟罪,你要是想要见那你劳什子的薛婞直接叫人传唤便是,那值得你这郡主纡尊降贵地跑来寻他?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叫你二哥我将他给你绑回来!”颜舜英的话终于让颜舜华哈哈大笑了起来,她道:“哈哈哈!二哥,你这是请人给我帮忙还是给我招仇恨啊!”她顿了顿说:“薛婞此人虽与小妹没有师徒之谊却有师徒之恩,无论情理都应亲自登门拜访。”颜舜英看着自家小妹脸上那抹释然的笑容觉得是应该好好谢谢那什么薛先生。自家这个小妹向来是心思深沉,过于执着,对于很多事看不开,难得有人能够开导她这一番。若能就此化开她这迷茫,陪她走这一遭也是好的!
他这样想心中对那个勾去自家小妹心神的男人便放下几分不满时便听到自家小妹说:“而且薛婞此人不仅才满盖帝京,听说还耍得一手好剑法。当真是文武双全!就是不知与二哥相比哪个孰高孰低啊?”颜舜华此话果然将颜舜英的注意力给转移过去了,转而燃起了对薛婞的滔滔战意。
二哥真是干劲十足啊!
至于薛先生会不会被二哥揍得鼻青脸肿的
呵呵,那就与她无关了。
谁让薛先生让自己这么奔波呢?要知道自己可是个很小心眼的人啊!
而另一边的薛婞则蜷缩在驴车上狠狠地打了个喷嚏,他紧了紧身上的外衫喊道:“南山!是不是你这小子又在背后偷偷骂我?”南山“呸!”了一声心想:我骂你还需要偷偷摸摸的吗?只是嘴上说道:“这关我什么事?还不是你自己非要喝这么多酒,要不是你自己喝这么多酒怎么会连钱袋被偷了都不知道?!现在好了,只能坐驴车了。”薛婞听到南山的碎碎念便觉得头更痛了,哀嚎了一声后蒙着脸继续睡。
这睡也是睡不着的,想着那封从东宫送过来的信,还有那信上的内容便觉得头大。心里把那个穿着杏黄衣裳的男人从头骂道脚才觉得心情稍微舒畅点。
真是的,就知道给人找事做。
话说颜游不都去查此事了吗?他还有什不放心的,难不成他以为这颜游多年未涉这朝堂深水便失去应有的敏锐不成?别闹了,那人可是颜游啊!珵阳候府培养的继承人!
虽然被皇后和长公主给折断了。
不过那两个女人也真是够狠,要不是颜洄起来了,说不定颜家就真的就此没落了也说不定。
“所以说自己不喜欢做官。”勾心斗角的,一点儿也不自在。
四月十二颜家兄妹已经到了金陵的抱山学院,距离他们从帝京出发已有十天。
“咱爹怕是到了荆州了吧!”此时正是抱山书院的早课时间,所以不见任何人的踪影,颜舜英与颜舜华便坐在书院接待人的大堂上边聊天便等着接待的人。颜舜华喝了口茶说:“你以为咱爹还像咱两这样边走边玩啊?咱爹那可是去办案的,那能像我俩这么悠闲。”
“还不是要陪你到这金陵来找什么薛婞,不然咱俩直接去荆州多方便。”颜舜华听了这话马上会怼他“要不是你走错路,我们至于在路上多耽搁那两天吗?”眼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