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云被她一阵骚扰,不由得动了动身子,突然就瞪着眼c长大嘴巴愣住了。
何铭慧也和他一个神情。
“啊!”两人同时尖叫着推开了彼此,齐天云朝厕所逃去,何铭慧则爬到沙发上紧紧地抱着两个膝盖,倦曲成一团。
想着他刚才的坚硬抵住了她的柔软之处,何铭慧咬着下唇又尴尬又懊恼:何铭慧,你千万不能爱上这个臭小子!不不不!这绝不是爱,只是生理上的正常反应而已,何铭慧,淡定,淡定!一定要和老爸老妈联手,将他赶出去。
厕所里的齐天云正呆呆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才那种感觉真的好熟悉,突然就想到了昨晚的那一幕,没错,就是她,何铭慧!天哪,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爱上这个女人,她有什么好?一点也不温柔贤惠,一点也不好管。
他看了看那挺起的坚硬,羞怒地训斥道:“你给我捣什么乱?怎么能对那个臭女人有感觉?她有什么好?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我喜欢的地方,既不够温柔,也不贤惠,千万不能对她有一点好感啊,拜托了。”
他闭上眼睛,想把体内那股燥热退掉,可是怎么都不能平息它。
“休怪我对你无情了!”他放了一盆冷水,试了几试,最终还是咬着牙泼向自己的下身。
“呃呃呃呃”打了几个冷战,他伸出头往客厅看了看,何铭慧已经回卧室去了,客厅里没人,他拿出刚刚买的新衣服,跑回洗手间,反正都已经泼了冷水了,随便洗洗澡吧。他可受不了身上有任何味道,不过,那女人身上的味道貌似也蛮好闻的。
随便冲了两盆冷水,他将那条小内内换下来,还是何铭慧那条,咦!好脏哦!顺手扔进了垃圾篓里。
快速地穿好衣服走出来,干!他也差点滑倒,看来那“威猛先生”可不是乱用的,那么,他美国的保姆都是用的什么拖地呢?郁闷!
何铭慧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小西装,黑色的,里面是一件白净的衬衫,再配上一条短裙,洁白细长的大腿一览无余,真个超级性感。她一边瞪着齐天云,一边接电话:“嗯c嗯,我知道了,马上赶过去。”
收了电话,她走过来用手里拎的包,狠狠地砸着齐天云道:“你这个扫把星!我妈摔得很严重啊,叫你拖个地你都拖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吃?”
“唉!不带这么骂人的哦!”齐天云伸出食指指着她喝道。从来没被人这样打骂过,他自然不能忍受何铭慧这种态度。
干嘛?手又痒了?何铭慧瞪大眼睛,叉着腰叫道:“齐天云你真这么拽?你的手犯贱啊?你到底有多能打?来来来!”她把包和手机朝沙发里一扔,“我看你有多能打?拽什么拽?动不动你就挽袖子,握拳头,我这么高深的功夫还知道谦虚谦虚呢,你怎么就不知道谦虚呢?”
“哎哟!”齐天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又挑衅般的说道:“真的吗?你的功夫很高深吗?真看不出来呀。”
不相信?哼,这小子不知道啥叫人不可貌相吗?何铭慧不动声色地一笑,扬了扬雪白的下巴,问道:“那你有胆量和我较量一下吗?”
齐天云学着女人抱着胸,浑身一颤抖,表示很害怕,撇了撇嘴,俊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幽深的笑,扬眉问道:“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如果我输了,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给你磕头都行!”何铭慧啥都缺,就是不缺自信,她颇为自豪地讲出自己的习武经历:“我三岁习武,五岁名扬何家湾,二十四岁红遍美国马萨诸塞州,我会输给你吗?我想跪下磕头的应该是你吧?”
她在麻省理工学院读书,而麻省理工学院是位于马萨诸塞州,当然她说的有些夸张,不过嘛,这就是战略了,说大话当然也是一张战略了,只要能吓倒敌人,打败敌人,一切的方法统称为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