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难道真的变了吗?
自己难道真的对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有了那种那种想法了吗?
对,绝对不可能,这不过是被他们床戏所引诱,那只是生理上的需要,绝对与爱情无关!
彭向红一度对自己的感受采取回避的想法,到最后竟然禁不住诱惑,在厕所马桶上一边想着这个小子,一边坐着自我安慰
但是这个妖孽般的大男孩,显然把自己当成了铭铭,猛然蒙上自己的双眼,粗暴的进入自己,一种被撑爆的感觉袭来
做女人难,做一个好女人难,做一个“性福”的好女人拿上加难!
一连几次高潮,其中每三次一个波段,连续的冲击使彭向红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后来女儿的加入一度让自己陷入了迷茫,但是这个妖孽男孩还是没有冷落自己,又一次把自己按到女儿的身上
像女儿刚出生时一样,自己又和女儿赤条条的躺在一起,不同的是那一次是被幸福围绕,这一次是被欲望掩埋
最后一波冲击中,自己和女儿双双失禁,彭向红彻底被欲望击溃,已经神志不清
那一刻,彭向红已经感觉不到羞耻,她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这个让她快乐到死的妖孽男孩!
她现在开始理解那些红杏出墙的女人们了
“我看就这样吧,再说这种事也不可以外扬的再说小庄也是喝多了,失去理智”
彭向红依然为男孩开脱,也就是为自己开脱,或者说为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呦,还小庄小庄的叫,看你叫的多亲热,是不是下一步你就和苏文泽离婚,把他迎进来,我也要叫他一声后爸”
苏铭红着眼睛冲妈妈大吼,全然不顾母女情分。
有些时候,爱情的确是自私的,这些东西无关乎亲情!
“你你你嗨!”彭向红本来对女儿的言辞很是生气,后来一想,这种事情闹到最后还是自己的错误。
“我我我,我怎么了,我来时你们就已经在在那个了,这可是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错”女孩苏铭目光如炬,恶狠狠的用眼睛剜着着母亲说。
“我说铭铭,你也太过分了,你怎么这么说你妈?”庄臣不忍看见彭向红因为自己的过错遭到女孩的谴责,于是出来替她说话。
“咦,你是哪根葱?对,是我‘后爸’,呦,这么快就学会护着你老婆了!”苏铭得理不饶人,回过头鄙夷的看着庄臣说,“哎,后爸,是不是只要你那位满足不了你,你就会像这次一样,继续摧残你的女儿我呀!是不是呀后爸,母女档爽不爽!”
“你你你”庄臣和彭向红异口同声的指着女孩说不出话来。
再次陷入了沉默,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时,彭向红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默默地抽泣
庄臣忍无可忍,大声的对苏铭说:“都是我的错,我前段时间喝了一瓶‘苗疆蛊酒’,所以每次做这事时都有短暂的失忆,信不信由你”
“装,继续装,武侠小说看多了是吧,接着说,下一步会不会有什么奇遇,学到盖世神功什么的!”女孩苏铭显然不信男人的这种说法。
“反正你不信我也要说,总之这事都怨我,和你妈无关!”
于是,庄臣看着低头抽泣的彭向红和一脸不忿的苏铭,慢慢的叙说事情的经过
“哎,后爸,是不是又在编故事,干了禽兽的事情就怨一瓶药酒,你羞不羞愧呀你?”女孩虽然不是很确定,但也开始动摇,“这事情我还要向张琳落实,你要骗我,我一定一定阉了你这匹‘种驴’”
“难道你没发现那个变粗变长,而且灵活转动了吗?”
“切,你还真把自己当“种驴了”,碰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