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听完哈哈大笑数声,拍了拍田丰肩膀,道“元皓之计,甚善,甚善,只是当择一能言善辩之人,未知元皓心中,可有人选?” 田丰轻轻一笑,附耳道“主公,据吾所知,参侍张南与那张璇是为同乡,更是同宗,有其去做说客,辅以功名利禄,金珠美女,张璇必归也。” “既如此,便请张南前去便是,吾所思之,是为张南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代郡城中耶?如若张南反被张璇说动,该如何是好?” “主公放心,张南方投主公不久,几方军中少有人知其名,晓其音容,何况敌军耶?价值张南此人初来乍到,多受排挤,急于立功,得此大任,必不敢懈怠,如今之局面,赵信乙方处于绝对劣势,张南此人秉性与张璇近同,自负贤才,所谓贤才择主而侍得道理,他能不明白?” 袁绍大笑,当即便秘传张南来见。 张南入帐,神情甚是拘谨,袁绍内心不免耻笑一声,什么贤才,见自家主公紧张的像是耗子见了猫,能有多大出息? “参侍张南,拜见主公。”张南双膝跪地,行了大礼,神态甚是卑恭。 所谓礼多人不怪,不管此人有无气概魄力,袁绍也懒得和一小人物计较,收起眸中不屑,踏步下了高堂,双手将张南扶起,张南那可谓是受宠若惊啊。 袁绍亲切得道“吾听元皓提起张参侍之才,故而今日特请来一见。所谓闻名不如一见啊,张参侍果真仪表堂堂,言行举止,多有礼数,吾甚喜也。” 张南听了袁绍如此抬举之话,一时间内心的那股子自豪汹涌而来,张嘴想要说几句场面话,话到了嘴边又沉了下去。 袁绍见状,内心一冷,心道此人如此愚蠢狭小,能堪此大任耶? 不禁用怀疑的眼光看向田丰,田丰微笑着轻微颔首,除了张南,好像也无他人可冲使,此人便此人吧。 寒暄一番之后,田丰出面,对张南笑道“张参侍,如今赵信畏惧主公虎威,龟缩代郡城中不出,吾主思军卒性命,不愿因取一城而让诸多士卒殒命,故而思出一妙计,而此计,皆在张参侍一人也。” 袁绍身边的头号谋士田丰如此看重自己,让张南越加的兴奋和自豪,忙拱手道“南得主公、军师如此看重,实乃南之福分!如有驱使,不敢不从!” 袁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将方才于田丰商议之言,尽数告之,张南当即洪声答应下来,当日晚间便乔装打扮一番,怀踹二十金珠,便往代郡城去。 行到城外五里,便被隐藏在暗中的斥候抓住,张南大声道“休要杀我,休要杀我,我与张璇将军同乡,特来投靠也。” 斥候首领不敢大意,便将探查的差事安排一番,亲自带着被绳索捆着的张南去见张璇,问个究竟。 斥候首领带着张南,进入城门,去见张璇。 张璇正在帐中算着小账本儿,听说有一人自称是自己同乡前来投奔,不禁疑惑,便挥手叫进来相问。 张南进帐后,张璇哈哈大笑,道“不想竟是豪淳(张南字)来访,哈哈,吾甚是开心。”说着,张璇便亲自上前,为张南解开绳索,邀请入座,挥手示意首领退去。 那首领见张南果真是张璇旧时,便告罪一声离去。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豪淳为何来此?”张璇亲手为张南添上一盏茶,笑着问道。 张南道“听闻璇兄于此地落难,特来相救矣。” “豪淳何出此言?”张璇疑惑道。 张南左右探望一番,确定左右无人,方才附耳道“璇兄,赵信危在旦夕矣,其麾下人心惶惶,将无战心,兵无胜望,此战如何不败耶?实不相瞒,今日赶来,特为璇兄指一条明路也。袁公四世三公,麾下良将千员,兵马近三十万,兵屯富硕之地冀州,粮草钱银富足,赵信迟早败于袁公之手也!届时区区曹操,有算做哪路英雄?吾与璇兄身出同乡,不忍见璇兄明珠暗投,故来请之。” 听张南之言,张璇犹豫许久,道“然骠骑将军对我恩重,岂能在如此关键之时背之?” 张南道“所谓贤臣则主而侍,赵信待璇兄恩重,难道不是要用璇兄之才华?若非璇兄于此地镇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