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赶回晋阳,请来上官秋之妹,上官琪,请其务必时刻关注黄叙病情,并随时报知自己。 上官秋因病不便,上官楼的各处生意和搜集整理情报的任务,就暂时移交给了上官琪打理,这段时间,并州周围并无战事。自上官琪暂时接任以来,赵信并未麻烦过她。上官琪今日正忙着搜集整理身在曲阿的孙策情报,却听下面人来报,说是骠骑将军请去相见。 上官琪心头不免一阵疑惑,不知骠骑将军叫自己前去,有何要事。带着满心疑惑,赶至晋阳府来见。 赵信将事情尽数告知,上官琪心头不免松了口气,神情之中却是无由多了些许失望,拱手领命而去。 方才上官琪的一抹落寞神情,被赵信抓在眼中,心道“莫非上官琪有所心思?也罢,定是因花月病情而所忧虑也。” 黄叙因病加重,华佗便只能与黄河边儿上为其医治。进程皆由上官楼斥候,来回疾驰于二地之间,告知赵信。 太史慈信上,将黄叙此前独战程普、韩当、黄盖三将不落下风的英勇事迹,尽数告知赵信,赵信大惜其才,若非公务缠身,便要亲来黄河边儿上探望。 话说回来,赵信更是疑惑,黄叙这个名字听着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听过一样?赵信细细思索着,拥有如此武力的武将自己一定知道! 按照太史慈所说,那他所说的黄叙,应该就是刘繇手下那个神秘小将了,和太史慈两个人,单挑了孙策十三骑,其中可是包含着程普、黄盖、韩当几个东吴悍将的存在啊。 “对!娘的黄忠的儿子叫黄叙,对对对,黄忠的儿子!呃不对啊,可能是和黄忠的儿子同名罢了,毕竟黄忠的儿子黄叙幼年就身患风寒,久不能治,早幺,直到黄忠六十岁,才剩下一女,名唤黄蝶舞。蜀汉势弱之时,黄蝶舞引兵千人,与魏军厮杀。杀至最终只剩自己一人,最终投崖而死。当日崖内,蝴蝶翩舞,久而不散。应该不是黄叙。” 十日后,黄叙病情暂缓,太史慈、张英带着黄叙往北晋阳而来,华佗随军左右,稳定黄叙病情不再恶化。 十五日后,方才赶到晋阳。 赵信早早差人安排好府邸,安顿黄叙。晌午时分,赵信忙完了手中公务,便在周仓、许褚的陪同下,亲去探望。途中正好遇太史慈带着张英而来,见礼后,便同往黄叙居所。 步入房中,华佗刚为黄叙针灸完毕,见了赵信亦是行礼。 礼毕,赵信问道“黄将军究竟身患何疾?” “回主公,此病理甚是奇怪,佗惭愧,研究十数日,竟不得破。”华佗拱手,面色惭愧道。 赵信叹息,神情难过,执华佗之手,道“黄将军远来投我,还请神医,定要救下黄将军性命啊。” 华佗道“主公且放心,华佗虽未搞清病因,眼前黄将军病情已得到控制,短时间内无恶化可能,长则半年,长则三年,吾定寻到病因,根治此病。” 赵信听知,哈哈大笑,道“有神医之言,吾心定也。” 说罢,赵信便去屋中探望黄叙,黄叙正眯着眼休息,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睛,见太史慈、张英皆跟在一年轻人身后,再后便是两名威武雄壮的大汉,不禁咧嘴一笑,道“想必眼前英雄,便是骠骑将军了吧。” 赵信哈哈而笑,行了一礼,道“不错,吾便是赵信。” 黄叙咳嗽一声,道“骠骑将军在上,叙重病在身,行不得礼,还请将军恕罪。” 赵信上前,贴床沿而坐,道“黄将军此言折煞我也,未知黄将军是为何处人氏?” “回将军的话,叙是为荆州南阳人。” “荆州南阳?莫非是黄忠,黄汉升之子耶?”赵信睁大眼睛问道。 黄叙听得此言,惊讶道“不想将军竟知家父之名!” “荆州黄汉升之名,吾如何不知也。黄忠,南阳人,手使一把卷云刀,又有人称其为赤血刀,一手刀法,使的炉火纯青,臻至化境。更让吾佩服的是,汉升不仅刀法一绝,那一手箭法,更是百发百中,与已故孙坚,并称荆州双虎!如此之名,吾如何不知也?早想请黄将军来辅我,只是黄将军效力于刘表,无心他投,吾引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