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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马超一个挥手,虎头湛金枪猛然震开李蒙手中长枪,战马转头,猿臂猛然探出,竟然是将李蒙生擒与腋下,韩遂震在当场!     马腾哈哈而笑,拍了拍韩遂肩膀道:“兄小瞧吾儿也!”说完,大手一挥,喊道:“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声犹未结,马腾已然带头冲出,韩遂回过神来也急忙跟随着,十多万士卒嗷嗷叫着悍然杀出,但见李蒙大军无主,慌做一团,望风奔逃。马腾c韩遂带兵一路掩杀直杀至隘口下寨!     寨子刚定,马腾大手一挥道:‘当斩李蒙首级以震士气。’     李蒙首级被斩,马腾亲手将之挂在寨门旗柱之上,脑袋里尚有未干涸的血迹,顺着柱子往下流着,留下一道道血印。     李榷c郭汜二人听知李蒙c王方皆被马超所斩,方信贾诩有先见之明,日后对其言出即行,身为顺从。     眼下先锋大军已然战败,李榷只得下令紧守着关隘,由着马腾c韩遂如何叫战,皆不出兵也。     未到两月,马腾c韩遂兵马便粮草具乏,马c韩二人便在帐中商议回撤兵马。     便是这时候,侍中马宇家已家僮泄露家主与刘范c种肇外联马腾c韩遂为城中内应等情,李榷c郭汜大怒,后脑勺尽出冷汗,更为贾诩所料震惊。     李榷下令,尽收三家老少,不论妇孺,皆于闹市斩杀之,以三颗首级挂在门前,回应马腾挂李蒙头颅之事。     马腾c韩遂见钱粮已经耗用见底,内应又死,若要攻入长安雄关,非短日可成也,只得退去。     李榷c郭汜二人当即令张济统兵追赶马腾,樊稠引军追杀韩遂。     韩遂抵挡樊稠不住,大败而去。     马腾率领兵马先行撤去,其长子马超在后军死战抵挡,张济与之厮杀一阵,并未逃得好处,便引兵屯扎,不再追击。     再说樊稠第一镇杀的韩遂抱头鼠窜,又是一路追赶,直到陈仓境内,韩遂见逃走之路危也,便勒住战马,回望樊稠道:“吾与公皆同乡之人,今日为何如此无情,赶尽杀绝耶?”     樊稠也勒住战马,拱手道:“军命在身,不敢不为。”     韩遂道:“吾来此,亦为国家也,公何故如此逼迫!”     樊稠听罢,叹息一声,拨转马头,守兵回寨,放韩遂去了。     刚回了寨子,确定外部有使者来见。     樊稠心道,难道消息传递如此之快耶?也罢,吾不愿做一无情之人,让家乡父老责吾无情也。     心中想法已定,樊稠便是亲自出门迎接之,却见一士卒,见其衣甲形式却是并州兵马。樊稠疑惑道:“汝非长安军卒耶?”     “在下,并州晋阳参簿,王德,奉主公之命,前来教樊将军活也。”     “大胆!汝求死耶??”樊稠听得此言,大怒,指王德骂道。     王德摇头,道:“吾主料定,樊将军重情重义,如若追击韩遂,则必念及同乡之情而放之也,李榷疑心,更甚于董卓,樊将军莫非以为,此时李榷能与将军善了耶?”     樊稠冷哼一声,道:“汝真乃胡言耳,当可速去,迟则性命难保!”     王德仰天哈哈大笑,摇头道:“吾已经主公嘱咐交付,将军欲活命,当可速做决断,告辞。”说罢,王德大步出了寨子大门,便飞马而去。     且说李榷之侄,李别也在帐中,本见樊稠自作主张放了韩遂,便心中不喜,加之王德所说,心下更加愤怒,将此事回报其叔李榷。     李榷见了书信大怒,当即欲要挥兵讨伐樊稠,贾诩听之,忙来劝道:“眼下人心未定,频动干戈,深自损也。樊稠c张济大声,不若借此名,设酒宴桌席,为樊稠c张济二位将军庆功也,就席间可擒拿樊稠杀之,如探囊取物耳。”     郭汜道:‘若樊稠已有反心,必推辞不至,若公到,则其心明也,何故杀之?’     李榷冷哼一声,道:“樊稠与那韩遂同乡,今日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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