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字?”
“我叫二牛。”
“二牛?哈哈,好名字,怎么不叫大牛啊?”
“大牛是我哥哥,被饿死了。”二牛睁大着眼睛,扣着脸上的天花痘道。
赵信摇了摇头,不想激起孩子的悲伤之情,吩咐军医为孩子好生医治,便是起身离去。百姓们被暂时放在城池东门后的仓院,这里乃是上古城战时用的屯粮之所,里面暂时没有多少粮草,事从权宜,先把百姓安置在此,并无不妥。
再说除此之外,也没有地方能让如此之多的百姓居住。
从仓院出来之后,赵信吩咐阎柔务必要把这些百姓‘照拂’好。阎柔自然拱手领命。
“广阳(阎柔字),公孙将军出去已有数日时间,今日还未收到消息,我有些担心啊。”赵信眯着眼睛道。
“主公,相信不久,便会有消息传来了!”
听得此话,赵信未置可否,只是背着双手,走到门口,沉默许久,便是阎柔,也不知赵信具体在想些什么。
次日,靰鞡再次吹响攻城号角,一番厮杀,比起昨日惨烈万分!乌丸数万军卒的猛烈进攻,让城头上的百姓和士卒,一度认为乌丸对于上谷县城是志在必得。
最让人可气的是,赵信顺利的将百姓换回城池之后,刘虞的病情竟然就好了!其亲自登上墙头,指挥作战,却是当着众多将士的面,取消了赵信掌兵之权!
赵信麾下一众部曲,甚是怨恨,对刘虞甚有意见!
赵信仍然宽慰众人,“我等身为汉将,自当以抵挡异族入侵为重!再说我为范阳令,刘大人为州牧,分属上下,如何安排,信自然尊从,诸位切莫多言。”
城墙之上,刘虞亲临第一线,抽出腰间君子剑,怒指下方,吼的喉咙青筋暴跳,这一点倒是让赵信很欣赏!勾心斗角可以,但不能分不清主次,更不能贪生怕死!
一番交战,日落方止。
当日晚间,赵信正在居所看书练字,忽闻屋外一阵急促脚步声,心知有事发生,合书而起,房门正巧推开,朱童c周仓二人神情急促走上前来!
朱童道:“主公不好,刘虞麾下牙门将陆院投敌,趁机打开城门,迎靰鞡入城,还请主公速做决断。”
“陆院?陆院此人颇有忠义之名,何故今日突然叛变?”赵信皱眉道。
“主公,今日刘虞指挥作战之后,有失章法,士卒损伤众多。陆振向刘虞进言:请主公统兵挡敌。却是不想,刘虞以扰乱军心之故,将之斩首。陆振乃是陆院亲哥哥,其父母在其年幼之时便已西去,陆振虽为陆院之兄,实则恩似父。陆振被莫须有罪名处死,陆院方才投敌,以为复仇。”
“这个刘虞,真是td能惹事儿!现在战况如何?”赵信走到屋内后壁,观看上壁上城池图道。
朱童连指三处,道:“主公,东c西c北三门皆已被攻破,刘虞之军猝不及防,损失大半,各处混战,我敢断定,天明之前,上古必破。眼下只有南门可出城矣,望主公早作决断,迟则危也。”
赵信眯着眼睛,在城池图上寻找着战机,随后,看到了一处地方,指着其道:“这处可被占领?”
“主公,那里都是此前白檀县百姓呆的地方,靰鞡大军并未攻击其处。”朱童回道。
赵信嘿嘿一笑,道:“子丹,吩咐下去,着令大军立即往此处收缩,死守此地!”
听闻此言,朱童及周仓尽皆变色!
“主公!上古城破,我等便是坚守此处,亦不是对策!要知道这里可是有着数千难民,加之城破在即,想要运送粮草固守,只怕难以行的通啊!”朱童很是焦急的道。
赵信眯着眼睛,狠下心道:“就算如此,我也要与乌丸同归于尽!子丹,你自吩咐下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