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与恶毒那也只是人性的其中一面罢了,而那名满身被尿液覆盖的拾荒者却露出了一种莫名的笑容,笑容中有着一丝自嘲与悲哀。
“我操你娘,老子忍得了你们,吃的了屎,给我上去打断他们的狗腿,一个都别放过。”
此时,胡同口出现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只见他满脸的狰狞之色,双眼暗藏着一抹凶光,大有一种要将这五名大汉生吞活剥的架势,
在他话音刚落之际,身边顿时涌出十数名黑衣大汉,几个大步便窜到了这五名男子面前,将他们包围之后,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些黑衣大汉下手又狠又重,从他们拳骨上的老茧,以及那不苟言笑的表情来看,明显都是练家子,打的这帮醉汉哭爹喊娘,惨嚎不停,
而那名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则是自顾自的走到了拾荒者面前,蹲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说道:“吵死了,别弄得好像杀猪似的,都拖到后巷去,打断他们一条腿后,顺便把下面也废了。”
白色西装青年一声令下,其中一名黑衣大汉点了点头,冲着手下使了个眼色,于是这些黑衣大汉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破布与麻绳,不但堵住了这醉汉们的嘴,还将他们的手个困死了,然后拖着他们朝着后巷拉去。
这些醉汉也听到了白色西装青年的话,一个个都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眼角闪着泪花,想要向青年求饶,可嘴被堵上而来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手背反绑着使不上力,就这么双腿乱蹬被黑衣大汉们拉进了后巷,没过多久便传来了一阵阵低鸣的声音。
白色西装青年不为所动,就这么蹲在那里看着拾荒者,随即从怀中摸出香烟,点了一根递给拾荒者,后者艰难的爬起身一只手扶着肋下,一只手接过青年递来的香烟,抽了两口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之后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又开始默默的吸着烟。
“小飞,以前有想过今天这一切的发生么?”青年紧盯着拾荒者开口道。
没错,这名拾荒者正是姚飞,原本俊朗帅气的脸庞以布满了胡渣,杂乱的头发遮盖着半张脸,眼窝深陷,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之色,身穿一件破烂不堪的t恤与短裤,整个人被那股充满骚臭味的药液打湿,看上去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自从姚飞消声灭迹之后,又过去了半年的光景,这半年里,一无所有的姚飞,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生活在这片城市最阴暗的角落里,每天都过着被人唾弃,被人欺辱的日子。
饿了捡垃圾堆里的残羹烂叶来吃,困了席地而睡,三餐难保,流落街头,真是把这世间上所有的苦都给吃了一边,而他面前的这名白色西装少年,正是他的至交好友白宇衡。
姚飞吐出一道灰白色的浓烟,微笑道:“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老白,你觉得当初的我,会想到自己有这一天么?如果,你是来问我这些无聊的废话,那你还是省省吧!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白宇衡心中一紧,叹了口气,开口道:“你是在怪我当初没有帮你?”
“呵呵!怎么会呢!你没帮我那是应该的,当初我就是一个过了期的榴莲,吃不得,又扎手,还恶臭难闻,谁碰了我谁倒霉,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商界巨子,明日之星,离我远点好,就好像现在这样,千万不要碰到我,会弄脏你的。”姚飞直勾勾的看着白宇衡,冷笑道。
白宇衡闻言顿时大怒,伸手抓住姚飞的衣领,一百多斤重的身体被他单手就给拎了起来,随即瞪着双眼,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妈在说什么屁话,你以为你的那些产业能值几个钱,所有加在一起评估下来还不足一百万。你当有人会这么好心,在你被全面封杀之后还敢买你的产业,还肯花一千万去买,那他妈都是我出的钱!”
“家族不让我跟你接触,我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