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宗早有企图,故意装作酒醉站立不稳的样子。娇小的赵芬娜在他的臂下,几乎是被抱上了楼。
赵芬娜谈过几个对象,该办的事早办了。一方面是有求于谢朝宗,另一方面酒劲上了了,半推半就就和谢朝宗完成了。
以后的事就顺理成章了。赵芬娜在西陵成立了芬娜公司,有机会就与谢朝宗暗通款曲。
女人是弱者是对整个妇女阶层而言,她们自古以来确实受到许多不公平或不公正的待遇。但是,许多或者说很大一部分受到社会质疑的现象并不全是与女人过不去,她们身上的脏水不是别人泼的,而是本身就污秽不堪或者说自甘堕落。
没有人逼她们这样做,就像有人说的“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一样,当一个人甘愿堕落,坚持“我是流氓我怕谁”的人生态度,别人的道理对她基本没有意义。
因为自己贱,有利益取向。一个巴掌拍不响,互相需要才有可能成交。如其说男人坏,倒不如说很多女人太贱。很多情况下,不是男人找女人,而是女人想方设法找男人上床,以此达到个人的目的。母狗不吊屁股公狗也上不了,女人不贪慕虚荣,不唯利是图,很多脏水也泼不上身。
仅就这一点上,谢朝宗和赵芬娜是各取所需,互相利用的关系。
李丹桂是个权力欲很强的女人。这个原来农村的小姑娘,自从跟谢朝宗结婚,参预了他所有的阴谋话动,变得虚伪和恶毒。她觉得很多东西是可以通过不正当途径得到的,成功才能赢得别人尊敬。
为姑娘时,家景贫寒,初中毕业到生产队劳动。天天头不梳脸不洗,蓬头垢面,脏习习的样子。
嫁给了谢朝宗以后,尤其是到城里上班,有钱买衣服,注意化妆了,整个人都变了样。开始在车间当个小班长,后来管几十个人的车间。
老公升任副总经理后,她也跟着水涨船高,在技术科挂了个副科长。她和老公一起密谋把振飞公司的钱转到了自己的名下,写匿名信把沈振飞告了。这一切换来的是今天的荣华富贵。
现在她回家,可以说威风八面。睁门瓦亮的小汽车,毕恭毕敬的随从,大包小包的东西。有时还故意在街头上停一下,表面是与乡邻们寒暄,实则是显示一下自己的派头。
五十多岁的人了,仍然霸占着总经理的位置。有几次谢朝宗与她商量,让儿子尽快接总经理的班,她在一旁扶持一下。她不干,说是孩子太嫩,不放心。
她不是不放心儿子,而是不放心老子。谢朝宗这个人她比谁都了解,可以说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如果没有她看着,监督着,这个公司早毁在他手里了。
因为她是总经理,处理日常事务,谢朝宗基本被架空了。
“最近贸易额有点下降。”沈婉婷向她汇报。
“找找原因,那儿出毛病了吗?”她问。
“是这样,原来加工的大头,西陵县近几个月营业额急剧下滑,上个月基本没有来拿货的。”沈婉婷说。
“为什么?难道他们都不干了吗?”
“不是,有个芬娜公司把我们的业务都抢走了。”
“芬娜公司?以前不是我们的客户吗?她们什么时候自己干了?”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可以问问董事长。”
西陵县芬娜公司原来是朝宗公司扶持起来的,考虑到下面客户太多,就把一个县的加工全部交由这个公司管理,作为朝宗公司的二级批发客户。
公司经理赵芬娜是位26岁还没有出阁的大姑娘,长的漂亮且有经营头脑。李丹桂早就听到风声说谢朝宗与她有一腿,因为自己年老色衰,这种事她始终睁一眼闭一眼装作没有看见。现在断了公司的财路,她不能不管了。
“有什么办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