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情种都比较奇怪”
周楚眯了眯眼,舒服啊。
“反正你要我见死不救我做不到,违背良心的事我不干。”
“你自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了,别在我面前冠冕堂皇的。”辛梅想起当初一件件事,现在还气得心口疼,她懒得跟周楚计较,眼看着周楚身上的伤差不多了,就准备收手,同时又道,“你别以为就你自己有安排,我们这边早就部署好了这一次的行动,要是没你出来插手,谢慧定一样没事。还好你插手没让结果发生太大的改变,否则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无组织无纪律!”
周楚不以为意:“我本来就是个闲散编外人员,看在我都光荣负伤了的份儿上,辛梅同志你能别骂我了吗?不过你们也有部署?”
“真当我们吃素的吗?”辛梅看了看他肋下,那边还有个伤处,就叫他侧着身子坐过来,“反正我跟你说了有人接应你,也不能跟你说明了,谁知道你这样不服从指挥的以后会不会叛变?”
冤枉啊!
周楚太冤枉!
他盯着辛梅,看辛梅埋头到自己胸口,伸手找他肋下那一块伤处,他一眼就能看见辛梅那紧身t恤领口里面的丰满,两团挨在一起,合拢就是一条深深的沟壑,望不见底。
喉咙口暗暗发紧,周楚声音没怎么变,抓了辛梅一缕散落下来的发便道:“你什么时候派人接应过等等!”
辛梅抬起头来,一张脸距离他很近,她自己似乎也被这样的距离吓住了,连忙往后面让了让,那冷香和两团白晃晃的东西,也离周楚远了。
周楚心里暗叹了一声,心说她警觉还是太高。
“你说的该不会是?”
他挑眉看着辛梅。
辛梅耸肩,压下自己陡然快了的心跳,状若无事道:“你可别乱猜啊。”
乱猜?
周楚可没乱猜。
他看自己上半身的伤都涂得差不多了。特别想把腰带给解了让辛梅给自己涂下半身,不过想想还是忍了,先谈事儿,于是道:“难道是赵一眉?”
辛梅望着他没说话。
周楚一拍大腿:“娘的,还真是他?!”
“不知道啊。”
辛梅靠在沙发边上。顺手将药酒瓶子放下了,一说话,又闻见自己满手都是酒味儿,于是皱了皱眉,只模棱两可地回周楚。
她都这样了,周楚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尼玛简直就是内应啊!
周楚脑子里那一条线立刻就穿了起来。只是他算了算自己遇到赵一眉的这时间,简直尼玛的太早了啊!
“哎,他到底什么人啊?编制内还是你们收买的内应?”
周楚忍不住问了起来。
辛梅只摇摇头:“抱歉,这些都是机密,你只能知道他可以帮你。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他的身份。我希望你不要再擅自行动,最好先通知我,如果再有下次我只能告诉你,你还是自己玩儿去吧。另外,要是毁掉整个计划,即便是上司们不扒了你的皮,我也自个儿出来抽了你的筋。”
这话放得忒狠了!
周楚脸一抽:“我俩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值得你这么狠毒吗,真是吓得我抽筋差不多!”
“就你这自由散漫的样子。放到编制你不被打死才怪。”辛梅也懒得说他了,只是想提醒他下次别干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罢了,“反正你自己当心一些。怎么说也说我的线人,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危。”
“那你说赵一眉到底什么人啊?”
周楚继续执着地问。
然而不等辛梅回答,他又继续道:“我看这人流里流气,早听说过他混在道上本事不小,你们难道从那么早就开始安排人潜入了?他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