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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在他十岁的时候他出警的时候被歹徒划伤了脸,在左脸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痕迹,陈子谦连欺骗自己的机会也没有。     高度的自制力站姿一成不变手贴着裤缝,甚至是用的皮带都还是过去老旧的款式,不过就是把警服换成了普通的衣服,西服罢了。     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熟悉,他真的没死?他居然就在这座城市,陈子谦忍不住疯笑起来。他还是这么蠢,蠢到了一个老头子他也拿着他没办法,笑过之后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流下来了。     这就是他追寻的真相,什么都比不过眼见为实来的刺激来的刻骨铭心,根本不能用话语形容。一个已经做了十年的死人活过来了,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还是在这种讽刺的地方,陈子谦跟本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这他妈不是开玩笑吗?陈子谦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转过身去一手插着腰,一手拍着脖颈,从男人跟陈祁鸣的角度看,根本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无尽的怒火让他无法自控,一个弯腰两手扣住了茶几。透明的玻璃茶几的重量没有那么大,他就这么硬生生的掀翻,玻璃碎裂的碎片一下子涌到了陈祁鸣的脚边,飞溅着,打在他的裤管上一动不动。     两人就这么生硬的对看着,眼神里丝毫没有一丝的躲避。陈祁鸣就这么冷淡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甚至于一丝丝的愤怒也未曾有过,仿佛他们就只是陌生人而已,陌生的不能再陌生了     这么做了换了一个这么一个表情,你见到我就是这么一个表情吗?就没有任何话想说吗?就没有要给我一个交代吗?陈子谦的内心在发了疯一般的嘶吼。他怀疑自己了,他在干什么?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见到他?     听到了带他进来的男人说了句,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关上了那扇门。     陈子谦换作了讥讽的笑容瘫坐在了沙发上,冷淡的说,“原来还真是大名鼎鼎的陈祁鸣啊?不是所有人的烈士吗?你这么突然活过来了让人民群众怎么想,还不死吗?骗子。”     陈子谦的视线仿佛想要刺透陈祁鸣,可无奈的是他办不到,只能看着陈祁鸣依旧毫无表情,听起来倒听挺像是劝说的话,劝诫他,“你不应该答应他。”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你见到我就只是想说这些吗?”无法隐忍的愤怒早已经灼烧了他的心脏,房间里空无一人的境界让陈子谦变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只能听到自己不停的狮吼质问他,“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不死?去死啊去啊?抛弃我们一家人去死吗?去履行你的义务大义去啊?去啊!去啊!”     逼迫的陈祁鸣无处躲藏,全部收下了陈子谦的怒火。     还能看到那个时候,他们的家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们也都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海风的是咸的,他们就光着脚站在沙滩上练习格斗,虽然他每一次都是被打的鼻青脸肿从来没赢过。后面的传来风铃一般的笑声,有奶里奶气喊着哥哥的声音。     母亲穿着白色的纱裙美丽的好像是一幅画一样,那些尘封的记忆他不想想起来。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全部冲进了陈子谦的脑子里,他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流眼泪了。     撑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用疼痛代替哭泣,起身转身一拳砸在了墙面上动作一气呵成,右手已经缓解的伤口被指甲狠狠的刺进去,又一次浮现出来浓厚的血腥味,也让他成功的制止了他的情绪。     “你长大了,不过是只长年龄脑子还真没怎么成长。”     身后传出来这句话,于此同时听到的就是脚步声。陈子谦回头看到的时候他已经又迈着步子往外走了,跟过去无数次的样子一模一样,包括位置。陈子谦只能从背后看着他一次又一次扔下了他们,放弃了称职的丈夫和父亲这个社会身份。     “还真的一点都没变,我们永远都是你选择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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