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和主卧中间只隔着大厅,而且两个房间没有门,只是挂着门帘。所以拉木走进去后所有的声息都进入李义和吉索的耳中。
拉木看到躺在炕上的女子,她的香肩隐露,青丝流淌在绣枕锦衾间。影影绰绰的妙曼身姿瞬间虏获了拉木的心。
拉木颤颤巍巍爬上炕,宽衣解带开始了与女子缠缠绵绵的纠缠。
这边屋里只有李义和吉索,房间里窸窸窣窣的男欢女爱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
两人都沉默不言,房子里悄无声息的氛围刚好将对面房里的浪情热感全部彰显过来,那么清晰,那么迷魅。
拉木像一头小牛一样呼哧着,女孩子断断续续低吟着,两个人在最原始的冲动中寻找郎情妾意的美妙,两个人也在初次的身体交融中彼此找到了相濡以沫的心心相印。
房间里充满了浓浓的情欲,暧昧的气息在吉索和李义之间回环,李义涨红了脸,目光迷离地看着吉索,吉索两颊绯红,低眉颔首掩饰不能自已的耳红面赤。
月色如水般流淌在窗口,院子里安静宁谧。
拉木初尝禁果,尝试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后心情异常兴奋,而他在第一次初尝女子的苏胸暖怀后,对女孩子有了刻骨铭心的爱慕。他不能再失去她的,他在她的身体中不仅找到了身与身交汇中的心旷神怡,还找到了与她相守一生的执着,他必须要娶她,和她到白头。
拉木穿好衣服,来到李义面前跪下来。
“少爷,谢谢你今夜将她赏给我,拉木再次恳请少爷给我和她赐婚,我喜欢她,现在更离不开她。”
拉木满脸赤红,眼神炯炯,口气炽热。
李义似乎还沉迷在被他俩晕染的氛围中不能自拔,他陷入迷离的沉思中没有立即回答拉木的请求,只是痴痴地望着跪在炕下面的拉木。
“少爷,求你成全。”
吉索拽了拽李义的衣袖,示意他回答拉木的请求。
李义从沉思中回到拉木的问题上。
“哦,一次你就想执手一生,难道你爱上她了?”
“是,少爷!我毁了姑娘的清白,不能负了姑娘的情怀。”
“有意思,你连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一次侍寝就让你沦陷,很好很好”
“那少爷是答应了小人的请求了!”拉木的眼里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去吧,先送女孩回家去,顺便问了她的名字,看好她的家门,我们巡乡回去后你就来提亲迎娶。”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他狠狠地磕头谢恩。
谢恩后拉木激动地蹦到对面的屋里,拉着女孩子的手兴高采烈出门去了。
屋里再次陷入寂静,李义和吉索彼此隔着月色陷入尴尬。
李义在这种尴尬中煎熬难受,他必须要找个事来缓解这种莫名其妙的尴尬氛围。
“我的肩膀疼,你还不快给我搽药。”
吉索既然现在是他的使唤丫头,那么就要全心全意伺候好他的起居。再说李义多次救她,她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答。
她拿来药酒,小心翼翼揭开李义的衣服。
衣服缓缓从李义身上滑落,李义黑着脸,故作镇定,但眼睛不由自主追随她的一举一动,睥睨着吉索给自己退去上衣。
吉索倒少许药酒到手掌,然后轻轻在李义的肩膀上按摩擦拭。
药的酒味弥漫在房里,吉索的玉手轻轻摩挲着,李义肩膀处慢慢从隐隐作痛变成跃跃欲试的跳跃,慢慢延伸到全身,逐渐掳掠了李义身体深处不明所以的煎熬。
他浑身燥热,气息滞怠。
吉索的手如游龙惊凤触动了他全身的细胞,让他难受想要一泻即发。
他猛烈一甩手,将吉索刚刚擦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