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吗?别人都没有事情,单独就偏偏我们丢了钱。而且刚刚下火车就碰到她了。她还好心地给我们路费和地址。这女人也有很深的心机!”
张阳嗤笑道:“你才发现,原先不是聊得挺开心的吗?”
杨大春脸上一红,道:“那我们要不要把她绑来问个清楚,怎么样也比这样瞎转悠强。”
张阳一屁股在路边坐了下去,紧了紧包裹笑道:“你去就好了,别拉上我,我这人胆小,见不得血腥。”
杨大春一听张阳这话也怂了,摊手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你拿个办法出来。”
张阳冷笑道:“我也没办法,但是且不说能不能绑得人家过来,我们这么一动手不就打草惊蛇了么?而且你知道后面藏着的是蛇还是老虎。你觉得我们两只小虫子够给人塞几条牙齿的?”
张阳看了看用红布包着的玉婴,顿了顿又道:“我的办法就是赶紧把那人找出来,然后交给他们,我们拿了钱就赶紧撤。”
杨大春投过一个赞许的手势,道:“真他娘的好主意。”
张阳冷笑道:“有本事你别跟着。”
杨大春“嘿嘿”笑了两下,也跟了过来。
两人顺着纸上写的地址来到一处偏僻的工业园。
杨大春看着荒草成堆垃圾成山的路面,捏着鼻子问道:“你确定那个人会在这里吗?”
张阳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确定,但地址上写的地址就是这里。按理说也不是没有可能。这里人烟稀少,正适合做一些不能见光的事情。哪里动静再大也不会有人知道。这样的地方再合适不过了。”
杨大春忽然有些贱贱地笑道:“比如某些羞羞的事情,嗯,这种事确实挑人少的地方好。够刺激,张大少爷还挺会玩的,小弟自愧不如。”
张阳也不甘示弱,回敬道:“哪里哪里,哪里敢和杨大春少爷相比,跟人聊个天都能把老底掀出来,小弟才是自愧不如。”
两人贫了一会便找了个矮点的墙翻了进去。这地方也不知荒废了多少年了,到处都长满了杂草,有些甚至能有一人多高,地面积满了腐烂的叶子,发出一股恶臭难闻的气味。墙壁上也爬满了线草。看起来起码荒废了有十年以上了。
杨大春道疑惑道:“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住了人的样子。会不会是那人忽悠我们的。”
张阳压低了声音道:“别废话,既然进来了怎么着也要进去看看。”
两人轻手轻脚地寻了一个入口便进入了屋里。屋里倒是没生那么多的杂草,但木头腐烂和铁锈水混杂在一起形成的怪味也怎么也驱不散开来。水滴从天花板上滴落下来,‘叮咚叮咚’的水滴声在墙壁上回响,像一面沉重的鼓不断地敲着两人的心。
张阳抬头向那滴着水的天花板上看去,那里不断有黄色的水珠凝结滴落。地面湿成了一片,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杨大春倒不以为意,用力吸了吸鼻子,良久才皱着眉头问道:“张阳,你有没有闻到,这里有一股很微弱的香气。”
张阳捂着鼻子,边往前走边道:“走,上去看看,总觉得上面有古怪。”
两人顺着楼梯走到了二楼,刚转过拐角,眼前的一幕顿时把他们吓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人躺在血泊里,张阳与杨大春对视一眼,均能看出对方眼里的凝重感。
两人走近一看,那人头发白的,眼睛怒睁,眼睛耳朵鼻子和嘴巴都沾满了鲜血,身上的皮肤有多处都已经破裂,鲜血染红了身上的衣服。此时还身上还机械似一抽一抽的,但瞳孔已经扩散,显然是已经活不了。
张阳心里倒吸一口冷气:“正是那个清洁工,也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幕后主使。这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