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向张富贵使着眼色,酒多喝点啊!,他对着张富贵说,却把嘴撇向斌子,张富贵明白她是在叫他又把斌子灌醉,张富贵在想,跟这个荷花搭在一起,他都没法照顾其他女人了,比如玫瑰,他今后还要娶老婆呢,可不能为了一个荷花,失一片森林,得想个办法。 一想到娶老婆,他又想到了那可人的小莲,不知这丫头现在咋样了。 酒过三巡,斌子好色成性,好酒也成性,也注定看不住他的老婆。 斌子醉了,像上次一次趴在了桌子。 荷花乐坏了,赶紧关上大门,笑呵呵赶了回来,张富贵虽说做了小动作,但斌子的酒量惊人,张富贵也喝得七分醉三分醒,他脸色通红,走路不稳。 本来呢,张富贵也想趁机溜的,可是这个斌子还偏偏不放过他,要他一醉方休,结果呢,自己先醉了,老婆也抱上了张富贵,一抱上他,就把他压在餐桌边,小嘴压了过去,亲吻着他,接着就是摸,张富贵本就有几分醉意,在荷花的挑逗下还是起了反应。 好一会,张富贵发现一个问题,他一把将她推开,这样,不行吧,斌子在旁边呢 嘻嘻,我故意的,在他旁边才刺激。 啊……,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你陪我一起疯吧! 万一他醒了呢? 放心,他没事一喝醉就这样,打雷都吵不醒。 但是,我还是觉得怪怪的。 我觉得这样更爽,来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着,荷花又压了过去。 张富贵本身就有几分醉意,她是他老婆都不怕,他怕什么? 两人很快脱光了衣服,一边是斌子的呼噜声,一边是荷花的娇吟声,两种声音杂合在一起,组成一曲怪诞的交响乐。 …… 斌子突然抬头喊了一句,你们在干什么? 把两人吓得定格在倒骑毛驴的静止状态。 斌子瞄了一眼正赤身果体的荷花,马上又喊,来,喝酒喝酒。,接着头又埋了下去,呼噜声又响了起来。 张富贵惊魂未定,他看到我了没有? 你被我挡住了,他怎么看得到你? 那还好,但是看到你了,也麻烦了。 麻烦什么,他就看了一眼我的上半身,他又不是别见过。荷花似乎无所畏惧。 那我还是走吧!张富贵的醉意被吓得全无,脑子顿时清楚起来。 走什么走,他不是又睡过去了吗?没事的,这样真是刺激。说着,荷花倒骑在他身上,身体向波涛一样汹涌澎湃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战罢收工。 张富贵歇了半晌,那个澡算是白洗了,到井边用井水冲了一把,再穿上衣服,姐,我走了啊! 荷花瘫在了冰凉的地上,富贵,你太强了,姐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这话让张富贵没有一丝快意,反而脊背发凉,苦笑了一下,姐,你也不弱,张富贵心里在说,起止是不弱,实在是太强了,我一条这么大的汉子差点让你给吸干了,妈的,白骨精转世啊! 那我回去了啊! 好,路上慢点。 张富贵打开门出门后,帮他们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张富贵有些吃力地回到家,兰兰却在她的卧房门口守着他,一见他进来,马上又迎了上来,大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了? 张富贵走得不稳,兰兰见状马上挽扶着他的胳膊,大哥,你怎么了?……要死了,你一身酒气,是不是在外头喝酒了。 张富贵笑着说,喝了,还喝了不少。,其实他的酒已经醒来,只是身子被荷花弄得虚脱,但这点酒意正好掩盖了他虚脱的事实。 你又跟谁喝酒了? 进去再说,先把门给关了。张富贵装着有些迷糊地说。 诶,那你站稳了,别动,我关好门,再扶你进屋。 嗯。 兰兰于是把门锁上,把扶着张富贵进了他的屋里。 张富贵坐了床上,背靠在床架上,显得有气无力。 兰兰见状,给他把鞋给脱了,把他的双腿抬到了床上,她就坐在他的旁边,没有责怪,反而温柔地问,大哥,你跟谁喝酒了? 斌子 怎么是他?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为什么跟他这么近乎?兰兰的情有些忧虑。 张富贵恍悠着脑袋,摆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是目前想对付我的人,是老村长,我必须先联合他,打倒老村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