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穿着一身深蓝劲装手臂上卷着一条皮鞭的二皇嫂,有些不解也有些不安她问道:“二皇嫂,你…”
没等他开口,对方已经替她开口把话说了,“你是要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是吧!”
冷冷一笑,她有道:“为何在这,不是还多亏得你啊!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平时一副胆小怯弱的样子,做起事情来倒是机灵又古怪,特意一路上三次换车是为了避人耳目吗?”
西耀楠瞠目结舌,哆嗦着嘴唇只你个不停,“你…你…你跟踪我!?”
“是啊!我跟踪你,我不跟踪你,怎么能发现你们的如此大的阴谋?”
“阴谋?什么阴谋?”西耀楠不解的望着她。
又是阴冷一笑,对方显然是耐心耗尽了,“还装,你敢说你怀里抱的狐狸不是妖物!”
西耀楠更加的慌乱,直觉告诉她事情有些不妙了,她不停的摇着头重复嚷着:“不是啊,真的不是!”
“是不是没关系,我们只是需要找一个坐实你的辰哥哥与妖为伍的事实就可以了,至于真相如何,相信你父皇是不会在意的,其他人也不会在意的!而你可是帮凶!”
待到西耀楠紧张兮兮的重回到西耀皇宫时,就出现了花惜最初在大树里看到的一幕。
事情进展到这里,花惜再次叹了口气,他站在原地,目望虚空,心中却酸的发凉,“这就是世人可谓者生,可谓者死,可谓者成魔,可谓者等化枯骨的情吗?”
“爱上一个人,不过就是短短几瞬,却要花上几生几世的时间去反复忘记,如一只华丽开场的折子戏,你看到了开头,却猜不透结尾。
看戏的人自以为看懂了却永远也不知他们之间的爱究竟又多深,以至于在看到,他为她心甘情愿的带上枷锁,从此便丢了心时有的摇头,有的唏嘘,好心的还提醒上一句:”可惜了,不值得啊!”
当初,辰曦对阿丹如此,毫无理由的相信他,不忍心看她流泪,想要给她最好的,连婚礼也不例外。直到后来,直到了真相,仍然选择为她承担一切,让她安好,哪怕从此再也无法相见,哪怕从此会陪她看芙蕖花开的不再是他。
阿丹对辰如此,爱的纠结忐忑,却是无法自拔,直到最后,愿追随他一去不回头。纵然相逢应不识,只为与他短暂的再遇见而已。
莫男对于辰曦亦是如此,如此的默默付出,如此的苦苦守护,如此的殚精竭虑。
花惜突然又想到青竹峰下怪山谷破庭院中的那个叫做云中的男人,他应该也是个陷入情字无法自拔的罢!千年的等候,身被陷入血海炼狱不得自由,其心还要挣扎着日日为其妻子描绘丹青画像,却到头来终是相见无期。
你若问他们,“若知道最后的结果,当初还会那样选择吗?”
你若问他们,“这样,真的值得吗?”
你若问他们,“你们如此痛苦,你们不过只是爱了一场,这样有错吗?有什么错呢!”
兜兜转转,不过是,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纠纠缠缠不过一个“情”字罢了。
此时如果有人在花惜身边,便会吃惊的发现,身在幻境中的花惜眼神飘渺,周身泛着光,这是沉浸在深度顿悟中的征兆。
幻境虚无中一个声音有些颤抖的喃喃自语,带着满满的不可置信:“她竟然顿悟了,她竟然在我的幻境生死结界内顿悟了!能做到这样的旷古以来便只有一人,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啊?”
外界的一切动向花惜自是不知的,她自是陷入的某种玄妙的境界里,无数个问题在她的身周盘旋着叫嚣着,可她隐隐的明白,这是一个契机,只要她可以冲过去,便会得到永生似得。
一个声音问道:“情是什么?快告诉我,情是什么!”
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