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高人…的弟子,也算是个不太高的高人了,收服你的重任就落在本高人身上了,如此也算福泽众生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月美人眼皮垂下,顿时羞涩了南园春色,“姑娘这位高人…如今…如今处境有些不太好吧!”
花惜哑然,十足底气瞬间泄去。
又听那人有羞红半边脸道:“作为感恩,小生好心提影一下姑娘,下次吹大牛,还是不要拍胸脯的好,那样…呵呵会发育不良的。”
花惜觉得对方虽不如自己豪情万丈然气势上好像也很足的样子。
想着怎么也得找回些场子,花惜学者话本子里的侠士英豪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这有什么,从小拍到大的,拍着拍着就习惯了”
月美人自以为自己好涵养,好脾性,却也不自觉张大了嘴巴,心中很多话要说,但闭了闭眼,赞了一句道:“姑娘好霸气!”
这时一旁看热闹的两位熊公子突然开口道:“你两眉来眼去的,当我等兄弟不存在吗?
花惜转过头来,看了看两位熊公子,又看了看月色里的月美人,一语不发静止走在了前面,话语轻轻传向身后,“先走一步”
两位熊公子冷冷撇了月美人一眼,施施然走开了,不该惹的麻烦,惹不起的麻烦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花惜心里莫名的空和寂,眼前景色不断重影,耳边风声,树叶婆娑声,脚步沙沙声都已成了遥远朦胧的虚空声;
走着走着花忍不住地回头,就看见两个熊公子身后无声无息跟着个白衣公子:月美人;
花惜以眼神示意,“为何不离开,却要跟着?”
那人没说什么,却只是绝世风情半敛半放的微微一笑,看在花惜眼里,那是一种无言的默契,带着不抛弃不放弃的温暖;
两位熊公子顺着花惜的眼光看了过去,正欲开口呵斥些什么,就见凌空而立的月华人影淡淡的丢出一句:“我只是刚好路过的,不作他想,毋要惊慌!”
花惜那厢满心的感动之情瞬间如烟破散,顿时无限感慨化作万千流云华丽丽却留不住的飘絮从指尖溜走!
花惜这二十多年来唯一一次萌生的一丝感动的白萍花,还未来得及浮出水面,便又期期艾艾不知莫名其妙的沉了下去;
大约又走了一里远的路程,众人这片茂密的小树林的边缘地带,前方出现两条岔路口,花惜有意无意的放慢了脚步,一则是等待两位熊公子接下来的指路,另一个原因嘛便是期待身后能冒出个什么突变情况来;
这个想法在她的心里转了那么一下,可她又不忍就这么大方承认了,毕竟这种事情中奖的几率,可能要比背后会飘冷梅香的家伙出手救美的机会小上很多的。
故而也就想了那么一下而已;
果然,花惜睁大眼睛目送着意料中的一幕场景在现实中上演:那晃荡在身后白衣公子悠悠然的从自己身旁檫肩而过,飘飘然的撞了自己一下,施施然留给自己一个朦胧的侧面和还有一个飘渺而去的背影;
花惜一边感慨自己果真料坏事如神,一边望了望前方白色背影,又回头望了望身后两位黑衣公子,那一瞬间花惜顿悟了:前方是光明和救赎却再一次对自己视而不见,后方是黑暗和毁灭却对自己虎视眈眈心怕自己跑丢了,唯余自己脚下踩着的一片干枯发黄的树叶代替她感叹:“命运女神真的不怎么待见自己呢!”
就这样,花惜跟着两位公子回了他们在这都罗秘境的一处洞府“乌叉洞”;真正成了一个等待死亡的行动还算自由的人质加夫人;
按照洞内一些个下人安慰其他夫人话就是:大王领会来的那个准夫人不是用来生熊王子的,而是为了煮煮吃掉的;
对此,花惜却如听见一道微柔的风一样浑不在意,认清现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