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其手,也死的其所了;
花惜拍了拍紧绷着脸蛋,一种劫后余生的畅快感袭满全身,还没起身便讪讪笑道:“兄台,好见识!”
爬起身来见对方神色不变只微微挑了挑眉,只觉喉咙发干,遂干笑两声道:“呵呵,好眼光,好风采!”
左边那个英气十足的公子道:“哦?何以见得!”
花惜一挺腰板,自觉理直气壮,气势十足道:“兄台一派悠然,轻轻一笑间,便使得那两只熊妖灰飞烟灭,可不是好风采!”
花惜又挺了挺胸脯赞道:“兄台与那恶熊斗战之中,只扫了一眼,便已知,再下心中思虑,本为不成为恶熊的人质继而成为兄台的负担罢了,是故,刚才赞一句兄台好见识!”
这时,右侧的哪位英气不足的公子阴阳怪气插道:“哦!那好眼光怎么算呢?”
花惜一撩一角,顺便抖落满衣灰尘道:“兄台开口就称我为姑娘而不是死丫头,可不是好眼光嘛!”
这时左右两位兄台,好整以暇的从斜靠着的看客模样,变成了缓步走进花惜;
花惜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缓步走进的动作怎得如此熟悉,轻轻一步就像是踩在她的心坎上,忽又踩到了嗓子眼处,然这种时刻,实在不适合胡思乱想;
花惜也走进几步对着两位救命恩人拱了拱手,再作了个揖:“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话还未结束,就见眼前两位一脸玩世不恭充满戏谑的两位公子一前一起后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那位英气些的公子一遍喘着笑一遍道:“我们的眼光的确是好,可是你的眼光可着实不好啊!”
花惜疑惑问道:“为何?”
那英气十足的公子撩起胸前垂落下来的一缕黑发,在手指上饶了几圈道:“我们就是你口中的恶熊!”
那英气不足的公子也靠近过来,幸灾乐祸的附和道:“是啊!我们不是救你的,可是来吃你的啊!”
花惜如遭雷击,冷气嗖嗖嗖的顺着脚底板直窜到头顶,这妖魔果真不凡,不但口吐人言还能幻化人身想必实力相当于修士的元婴期了,想到这里就连牙齿也忍不住打着颤道:“怎么会呢....呵呵!”
“是真的----!”的字音拖得是千回百转,听得花惜是心惊胆战;
花惜试图自欺欺人辩解道:“两位兄台长的一副正人君子摸样,怎么会是妖魔!”
那英气不足的公子揶揄道:“你难道没听过,厉害些的歪魔邪道都是披着一张正人君子的面皮吗?”
花惜自欺欺人的戏码是实在维持不下去了,讷讷自语道:“这...的确听起来..甚是有理啊!”
“啊哈!即使如此,你又待如何呢?是乖乖受缚心甘情愿被我们吃呢?还是贼心不死还想反抗一下?”
旁边英气不足的公子深处红舌舔了舔薄凉的嘴唇道:“是啊!心甘情愿蒸出的肉会鲜美很多,若是你心甘情愿的话,我便许你一个愿望!”
花惜想了想道:“要不就放了我!这个愿望行吗?”
那英气不足的公子鼻子里呲了一声道:“你以为呢?”
花惜垂头一副认命的样子,心想“该是不行吧!”嘴上却道:“不可以先做你们的压寨夫人吗?”
花惜一脸污泥的手胡乱抹了一把脸,顿时那原本看不清眉眼的脸更加的污浊不堪,活像个刚出土里爬出的人形泥鳅,干笑两声道:“我可是很漂亮的,呵呵!”说着便转了个身,以作证明;
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见刚刚抱住的大树,树枝无风轻晃,又抖落五六片嫩绿的树叶;
英气十足的公子上下打量了几下,点了点头道:“身段还是不错的,脸蛋完全看不清呢!”
花惜忙道:“我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