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他只觉对方身子上上下下圆溜溜滑腻腻的,挤压的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伸出一指头,象征的推了推那挤压着自己身体的,对方的胸部,软软的,肉肉的!
他有些好奇,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得揉捏了两下,这感觉挺好的;
一道没好气的声音从怀中传来,有些熟悉,“喂!虽然本姑娘不介意,但身为男人你好歹也要有些羞耻心好不好!”
花惜被问的一愣,“羞耻心,那是个什么玩意!”
怀中人儿用力把我推开,露出一张熟悉的有些陌上的脸;
“冰伊,你怎么穿成这样!”
对方睁大了眼眸问道:“你就一点也不吃惊?”
花惜道:“惊讶...惊讶什么?”
“你没发现昔日与你结拜的兄弟,如今已出落成一个闭月羞花的大姑娘了吗?”
“这可是由男到女的,性别跨越啊!
花惜摸着鼻子也在思考“跨越性别”几个字,希望找出线索,调到对方思维的频道去;
半天从嗓子眼里憋出几个字:“男女都是人类,有何不同的吗?”
在我挖空心力思考之时,花惜眼角余光清晰的留意到,冰依眼皮像是被虫咬了似得,一个劲的抽搐着;
冰依上前走了几步,盯着花惜像是盯着杀父仇人也一样专注,花惜踉跄后退几步,冰依便紧逼着上前,“傻蛋,你不会连男女都分不清吧!”
花惜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思路有些乱,他真的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
冰依不依不饶的问:“那你知道你自己,是男是女吗?”
花惜毫不停顿回答:“男人”,回答完后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被这样逼问着,再不利索的答出些什么,不被逼迫至死,也会被自己憋死;
“我呢?”
花惜又毫不迟疑回道:“兄弟啊!”
“别转移话题,回答是男是女!”
花惜衣服天经地义的模样回道:“自然也是男人啊!”
冰伊如烟黛眉凝成一个川字,凶巴巴的样子似乎我是罪该万死一样;
蓦地,她一把抓起我的手贴在她高耸的酥胸上,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再仔细感觉一下,我到底是男是女!”
花惜被她犀利的神情盯得头皮发麻,嘴皮动了动,像个吃一堑长一智的聪明孩子,再不敢发话了;
冰依见我不说话,眯成一道月牙线的眼珠转了转,花惜只觉汗毛根根竖起,就见冰依很是淑女的捋起的袖子,那大刀阔斧的模样,活像是要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似的;
那一瞬间花惜有种错觉,似乎自己成了即将被她剥皮抽筋,挖心掏肺的大狗熊,就等着被抬上烤架变成对方的一道美味佳肴似得;
冰依那好看的爪子一寸寸的朝着我的心口位置靠近着……
花惜只觉呼吸有些不畅,“别...别这样,我们可是结拜兄弟,你发过誓的,可不能杀我!”
可是那手还在靠近着,最后双手成鹰爪,扒拉在花惜的胸膛上,好半天,那爪子还动了动;
他只见冰依那弱柳扶风的眉毛皱起又松开,松开又皱起,好不麻烦;
正想着,只听冰伊完全不顾自己如今已着新衣,须得保持美好形象,就如当初和自己初见时那般,捧腹大笑,涕泪横流,最后,干脆身子一扭倒在地上翻起了跟头;
花惜只得无奈的静静呆在一旁,等着对方能量耗尽,恢复正常模样;
那冰依浑然不顾花惜的一番良苦用心,反复透支着自己的神经极限,笑声都断断续续的,像是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还不忘仰着头问着:
“你...你的师兄,师尊都是怎么教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