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律点的头的人更加的像个表演特殊杂技的小丑;
他仍然拼力思考着宇宙苍穹之类几和个严重又严肃的问题,希望可以继续与越加紊乱的意识斗争着;
如此结果就是,当他还在为自己的坚持毅力沾沾自喜时,身子早已如一滩烂泥胡巴在了一块软软的物体上,那一刻,他只觉舒爽无比,心想命运女神果然显灵了,自个的坚持果然换来了奇迹;
可是怀抱着美梦,做美梦的人,多半都是选择自欺欺人的催眠自己,相信自己就是老天垂怜的宠儿,那些青天白日里掉落下来的馅饼都是特意砸给自己的;
说到到这个“砸馅饼”;
等等,为何此中感觉甚是熟悉?熟荏的就如同亲身可以感受似得;
果不其然,就当他陶醉美妙感觉的下一刻,全身刺痛的感觉席卷全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睁开眼,才发现,他自己,变成了一大块从高处砸落下去的馅饼;
原来,梦与现实是脱节的,现实中他那一点一点的头,不经意的点到师傅他那玉体上了,哈喇子还溅到了那张不可逼视的脸上了。
后怕不已的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刚会对砸馅饼如此情深意切呢?就知道,命运女神不会允许我自欺欺人的;
他抬眼望了望很远处那比锦色更加绚烂的粉色身影,还有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里此刻表露无疑的情绪:是嫌恶,深深的嫌恶;
他在心底暗道完了,果不其然,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等待我的就是...
“花惜,给你一天加两夜的时间,徒手把整个碧海沧灵的宫殿打扫一遍,完不成工作加倍,完成的不够好,工作量依旧是,加倍!”
“师尊—!”
...
“花惜,为师给你一次机会,把玄火峰上上下下的花草树木除草施肥,务必面面俱到!”
“嗯,时间嘛,就明日太阳落山之前吧!”
“师尊—你欺负人!”
“你有异意?”
“师尊,根据徒弟法则第一条,师尊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弟子不敢!”
...
“花惜,青云宗最近不够银子请出杂役,这些脏衣服就是你为门派立功劳的机会!”
“师尊—这是个青云宗所有人的衣服啊!”
“嗯?嫌不够?”
“没有,师傅!”
...
“花惜,过些时日便是西王母寿辰,为师欲送万卷经书作为贺礼...”
“啊!师尊,抄佛经这种事怎可劳烦师尊大架,俗话说的好,师傅心之忧,弟子烦其劳!”
“哦!这样好吗?”
“好,好,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
黑暗中,他颤抖着布满血泡和茧子的手,在心底抹下了一串又一串的辛酸泪,
这个仲夏,命运女神至始至终都没有向他招手,他最终也没能像那些话本子里的那些故事里主角亦或是小小的配角一样,在这个充满幻梦的季节里遇到些什么美妙的故事;
他又看了一眼布满整个诺大宫殿每个角落里那如重叠大山似得书架,深深明白了几件事;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个记事本,写下了关于这个仲夏夜我的第一篇追悔录:这个仲夏暗无天日;
“这个仲夏刚刚露出尖角之时,时间那个老巫婆提醒我,我已今非昔比,我虽对此虽然不屑一顾,但是心里还是有一丝窃喜的,我开始期待我这个被命运女神嫌弃的弃儿是否也会有柳暗花明的时节呢!
接下来,有一个人的出现彻底撕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对幻想的期待,而这个人就是我的师尊,玄火峰的主人,西方西极碧落大帝洛梵;
经过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