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抖了抖,像是在和花惜赌气,无论无核一定要分出个输赢来;
白衣穆彦蹑手蹑脚走到了水晶宫殿前的一个水晶树下,上半身前倾凑到一片水晶叶子边侧耳倾听了一阵,花惜眼珠子转了转也蹑手蹑脚的绕到穆彦的身后;
只见白衣穆彦嘴角轻扬,花惜心里暗道有戏,身子不觉就站的笔直笔直的;
只见白衣穆彦左手捋起右手的袖子,露出白哗哗的手臂来,那手臂弯出很奇异的角度灵蛇一样迅捷如电的伸进了层层叠叠的水晶树叶里;
花惜被穆彦那诡异的身法和速度弄得惊诧无比,半张着的嘴巴就是合不拢,就要拍手叫好时;
花惜眼角余光只见刚刚还嘴角上挑自信满满的微笑顿时僵住,眼神也刹那如昙花谢幕暗淡了整夜的星光;
“好徒儿,这就是你给见为师的见面礼吗?”
之音从天际而来,轻舔着你的心尖尖,像一曲倾城散,声起动天下;
身后的花惜神情呆滞的看着眼前温柔似水举止优雅从容的穆哥哥那顶天立地伟岸的形象瞬间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撒娇卖好的‘谄媚’嘴脸;
花惜暗叫:“手段高啊!手段绝啊!”;
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话本子所述的故事里无一不透着一定的规律:
“如果能让奸相的人露出阿谀之态以属国之祸害”;
“如果能兵不血刃使的正人君子谄媚奉承匍匐在脚下的话,当属天下首屈一指之必除祸害,在漫长的历史中也有其官方称谓:妖孽”;
花惜在心里深深的鄙视了眼前的谪仙般的人儿,发誓以后再不喊他穆哥哥了,真是丢人;
拍马的前戏做的差不多了,穆彦转身寻找花惜的身影,一转身吓了一跳,好死不死的正好瞄到花惜仰天翻白眼的连贯动作的刹那;
颤抖着大手拉着花惜的小手正面朝着水晶树前,恭敬的拜了拜说道:“师尊,我把花惜带来了!”
花惜暗想这家伙的师尊难不成就是眼前这颗奇怪的树不成,美是美了点,闪是闪了点,造型也着实奇特了些,可做为一个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怎么能屈尊降贵去拜一颗树为师呢?
“对着一颗树叩拜那不是说明以后天下的树都得喊师伯师叔了吗?”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一瞬间,整个天地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了,花惜隐隐都能听到花儿木儿身子颤抖的声音;
更令人惊悚的是,花惜有一种错觉,那就是似乎这一刻时间被生生的定住了...
置身与这一刻时间区域之外的人感觉不到任何岁月的流动,而置身于这一刻时间区域内的人却是可以在漫长里睁着眼睛看着生命一步步走到尽头;
出于本能,花惜直觉告诉自己这种危险是针对自己而来,身上毛孔根根直竖,原本苍白的脸更加的惨白如纸;
危机时刻,花惜总能爆发出惊人的明感度;像是觉察到了什么,花惜没来的急呼救也来不及叹息,只能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耳旁响起穆彦那焦急到语无伦次的沙哑声;
“师尊不要!花惜...散开!”
时间太快又太慢,像是无数个慢镜头被一束光攒起又缓缓的释放,无数慢镜头在回播,让人扼腕中无可奈何;
关键时刻,花惜感觉身子被人一旋,整个人似乎被人死死的抱住,一股温热席卷全身,带着劫后余生后的莫名滋味。
待到再睁眼时,抬手迎上穆彦那苍白焦急的芙蓉面,然而让花惜终身难忘的是那双温情似水的眸子此刻那种不顾一切的决然和疯狂;
那时的他想:“他是紧张自己吗?穆哥哥应该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花爷爷对自己最好的人了吧!”
好长时间过去了,空气里那种剑拔弩张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