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他一些个银钱,只要不害的丢命就好!”
“是啊!我们这也是响应夫子们的教导,救济贫民,哈哈!”
...
接下来的戏码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花惜也记不得什么时候起自己进入了那种无意识的状态,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见似乎听到花爷爷那熟悉又关切的声音时断时续若即若离;
“花惜醒醒!”
“傻蛋快醒醒!”
当一道极为刺眼的光乍现进入眼底时,他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俊脸和那过分刺目的一抹白。
有些恍惚,也有些搞不清状况,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竟是另一个个陌生的山野荒地;
“穆哥哥?”
花惜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声音干涩沙哑几乎听不出还是道人声;
上方那抹白色轻轻吁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呵责道:
“穆哥哥不是嘱咐过你,不许再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了吗?”
他的声音像是春风和煦吹暖了寒雪,听在人耳里温柔的像是要化出水来...
花惜听着那温暖的话,还没来的及品尝话里温情的味道,另一道声音没好气的从身后传来;
“谁让这臭小子不听话到处瞎跑呢!”
花惜身子一颤口中也急不可耐的蹦出几个音节:“竹-爷-爷!”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转动着身体扭头去查寻那声音的来源;
待到终于看清那道声音的主人时,花惜有些怔愣,有些迟疑,也有些疑惑;
这声音,这语气分明正是竹爷爷无疑,为何形象样貌甚至气质到气息都截然不同呢!
身后那双腿交叉坐在大石的男子身穿青衣,青丝如瀑被梳理的一丝不乱...
一张瓜子脸莹白如玉,双眉似水墨勾勒出的流畅线条,双眸璀璨含星辰,一双樱桃小口为整张美人脸点缀出说不出的婉约清新雅致来...
花惜有些犹疑很是不确定的诺诺问道:“竹爷爷?”
那青衫两脚晃动着,吐出嘴里叼着的一片竹叶,一个闪身便到了花惜的咫尺之内的距离,瞪着妙目恶狠狠的怒道:
“死小子,连你竹爷爷都认不出来了,这么犹豫?嗯?”
花惜还是有些心神未定,磕巴了一阵也没蹦出了所以然来;
一旁的穆彦好心情的提醒道:“你的样子!”
谁知青衫男子立马跳脚转身指着穆彦的鼻子怒道:
“还不是你这么个死东西给出的什么馊主意!”
白衣穆彦也并未害怕两手一摊笑道:
“我也没办法,这也是帮你避免追击嘛!瞒天过海之计不也是挺管用的吗?”
“谁让你....谁让你打劫连锅都给人家端了!”
青衫男子鼻子重重的哼出一道怒气;
白衣穆彦又揶揄的问道:
“不过说实话,你这副样子快要把揽月岛的月下美人给比下去了!”
“别给老子提什么揽月岛!”
刚刚怒不可遏的恨不得将对方拆解入腹方能解恨的样子眨眼就消失不见,
有人感叹:“这是怎么个变脸的速度!”
那青衫男子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转怒为喜薄薄的红唇勾起泛出阴谋的味道;
花惜看到那熟悉的斜挑唇线身子习惯的一哆嗦;
花惜跟白衣穆彦似乎觉察到空气里流过一阵极阴森的气流,但怎么也想不出那家伙在计谋着什么,而此时那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心底的嘀咕着:
“揽月,哼哼!过不了多久怕是你就不会如此开心肆意的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