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四只眼睛很默契的一眨,无声无息的顺着那红衫女子消失的方向而去...
这里是一个比乌鸦还要黑的地道,地道里很安静,可以听到水滴嘀嗒的声响...
花惜刚一站定身子还有些不稳,便伸手抓着地道的石壁,触手冰凉湿滑,摸起来还有些毛茸茸的丝丝之物;
岩壁上高高低低,偶尔会出现锥形的嶙峋,花惜就这样摸摸索索的往前走,显得有些个笨拙...
花鸟则不然,一双琉璃然精光璀璨,这等黑暗对他而言真真是不值一提...
他瞄了一眼身后被落下很远距离的蹒跚身影,鸟头转了转,有些无可奈何,也有些洋洋得意...
身形一闪就到了千米之外的一片空旷的山野里,再一闪身子又隐没在虚空中,露在外面的两只琉璃眼咕噜咕噜转着四处乱瞄...
远处那红衫女子正在急速的赶路,参天林立的树林中,那抹红几乎就要看不见了,一只鸟儿从突然窜出来飞在红衣女子前方不远的距离唧唧咋咋的没完;
那红衫女子只是抬起眼皮瞄了那飞在前面绕圈圈的鸟,并未太在意,又专心致志的走起路来...
那鸟见人家压根就没留意自己跟别提搭理自己了,刚刚因为优越感而升起的洋洋得意瞬间烟消云散;
那鸟似乎有些气恼,赌气般的往那女子眼皮底下钻,那女子左躲右闪了好几次,那鸟就像甩不开的苍蝇一样一直好死不死的飞在眼前几乎遮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红衫女子眉头一皱呵道:
“该死的鸟,哪来的死哪儿去!”
嘴里吼着,袖口中还飞出一道红菱向着那只看似脆弱不比的鸟儿挥去...
并没看清那鸟怎么个动作,鸟身一晃便飞走了...
与此同时一道气急败坏的揶揄声从天空上传来...
“啧啧啧啧!人比花貌,心比毒蝎啊!”
红杉女子连忙转身四处搜寻那声音的来源,寻找了半天,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红衣少女身子有些紧绷,玉手不知不觉的摸向袖中的飞剑剑柄..
“喂女人!你眼瞎了不成?”
那道气死人的声音还在响着,一遍又一遍的撩拨着红衫女子的愤怒的神经...
“你拔剑也没用,你生气哼哼也没用!”
红衫女子娇躯一阵哆嗦,三分是心惊和戒备七分是快要压抑不住的愤怒;
一旁两手交叉抱胸看戏的花鸟心里着在腹诽着:
“你就气吧!这就是招惹本鸟的后果!”
红衫女子眼神凌厉似刀,一把抽出袖带中的软剑,朝着四面八方就是一阵很劈,顿时沙石乱飞,树木倒卷...
“出来!”
“哼!有本事自己找啊!”
红衫女子柳眉一竖吼道:
“是不是男人?藏头露尾的!”
一旁聒噪的花鸟神色一僵,仔细思考下这个问题:
“该怎么回答这个风雅的人生重大问题呢?”
转了转琉璃眼,一道光闪过;
琉璃眼一眯,顿时计上心来!
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叹了口气说道:
“你若答应做我的老婆,我就决定做男人了!”
红衫女子脸涨得通红,压住几欲喷血的冲动呵斥道:
“哼!原来是个采花贼!”
“来的正好!这次刚好为民除害了!”
树上的那只心想“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呢?明明自己是要来收服这祸水的,事情的发展怎么反过来啦!”
鸟嘴一张就吐露了心声抱怨道:
“喂,该为民除害的应该是本...本